「俺什麼都不想聽!」陸鐵山猛地甩了下袖子。
「我看你是心虛吧,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貨色麼?」
「他想要非禮白小姐,自己意外失足摔死了,你有什麼臉面來興師問罪?」
陳小飛也不甘示弱,雙眼通紅,步步緊逼。
陸鐵山臉一黑,他聯想到自己兒子臉上的辣椒水,也明白了一切。
自己兒子是什麼人,他還是清楚地知道的。
村里那些小姑娘跟寡婦平日裏沒少被自己兒子禍害。
但是現在人都死了,難不成還要硬吞這苦果?
想到這裏,陸鐵山震怒道:「那又怎麼樣?人現在還是死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不知道麼?」
「他該死,我明天一定得去鎮上買些鞭炮,好好慶祝一下!」
陳小飛呵呵一笑,在那不停地嘲諷。
這話一出,立刻激怒了陸家村所有人。
甚至有人叫囂砍死陳小飛。
「該死的人應該是你吧,給俺上!」
陸鐵山一揮手,一幫人手持柴刀衝來。
「看來沒得商量咯?你們應該慶幸這是我家門口,否則今天必出人命!」
陳小飛一躍而起,一記飛踢,當場將沖在最前面的人踹得人仰馬翻。
這些陸家村民都是欺軟怕硬的主。
見陳小飛出手竟然這麼狠,全都被唬住了。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甚至有人鼻樑下巴都歪了。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有一人敢上前。
「都愣着幹什麼?給俺打啊,俺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
陸鐵山氣得大罵,但是身邊人全都大眼瞪着小眼。
陳小飛噗呲一笑道:「我當你們村子有多團結呢,原來不過就是一幫土雞瓦狗,有人敢上麼?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村里人可都是靠着做農活謀生。
那幾名受傷的人估計一年半載都得躺在床上。
大家都不傻,給你吶喊助威起鬨可以,群毆下暗手也可以。
但是想讓他們拼命,那根本不可能。
副村長在那勸說道:「大家不要有自己的想法,現在陳小飛都騎在俺們頭上了,咱們可不能讓外人看笑話啊!」
有一漢子無奈地道:「萬一俺們受了傷可怎麼辦?真的別怪俺們,使不得啊!」
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陳小飛呵呵笑道:「讓別人上算什麼本事?陸村長,您不是要找我報仇麼?我就站在你這裏,趕緊上啊!」
「小子,你以為我不敢麼?」
陸鐵山氣的一口老血都要噴出。
但是他自己這把老骨頭,估計衝上去,骨頭都得散架。
「速度,這大晚上的,等會兒還要睡覺!」
陳小飛打了個哈欠。
陸鐵山改口道:「做人要講道理,不能這麼沒素質,你們將俺兒子害死,難道什麼說法都沒有麼?」
「那你想要什麼說法?」陳小飛冷笑道。
「承認,俺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但是這錢必須得賠償吧!」
陸鐵山自知理虧,想要弄死陳小飛二人根本不現實。
更何況,人家白月兒背後所代表的華糧集團,就是他們村的財神爺。
自己要找人家白月兒的麻煩?估計村人第一個不同意。
「賠償?多少錢?」
陳小飛心中好笑,這傢伙改口是真快。
「一百萬,沒有一百萬這事兒不可能了的!」
陸鐵山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在他看來,這錢白月兒絕對會給。
畢竟誰想惹上人命官司?像這種有錢人,絕對付得起這麼多錢。
不曾想,還沒等白月兒開口,陳小飛旋即斬釘截鐵道:「獅子大開口?你覺得你兒子值這麼多錢麼?出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