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鐵山憤怒地將報紙撕得粉碎,甚至還將他的茶杯摔得稀巴爛。
「哎呀,村長您別動怒,咱們一起去看看還不行麼?」
副村長見陸鐵山動靜這麼大,也不敢怠慢。
就這樣,二人提着手電筒,趕忙來到了後山。
「怎麼一股血腥味?」副村長意識到不妙。
陸鐵山將電筒對準了山路。
只見在那不遠處竟然有不少鮮血,甚至依稀還能聽到人的聲音。
「不好!」一股不祥的預感從陸鐵山的心頭升起。
二人衝到了前方,就見一滿是血的黝黑年輕人躺在那。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後腦勺着地的陸武能。
他身上有一股刺鼻辣椒水的味道,光聞上一口就讓人上頭。
「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全是血?」
陸鐵山徹底傻眼了,差點暈了過去。
陸武能下意識地將手抬起,有氣無力地道:「陳小飛,白月兒,不要放過他們,絕對不能放過他們,為我報仇啊!」
「什麼?是他們毆打的你?」
陸鐵山雙眼通紅,渾身都在顫抖。
「爹,我活不了了,一定要報仇」
「不行,我帶你去鎮上衛生院!」
陸鐵山手忙腳亂地將自己兒子背起。
可能是下過雨的緣故,他還沒走幾步,一崴腳二人便摔了個慘不忍睹。
本來就奄奄一息的陸武能,被這麼一摔,慘叫了一聲,當場咽了氣。
副村長急忙沖了過去,將陸鐵山扶起:「村長您沒事兒吧!」
陸鐵山將他一把推開:「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村長這跟我沒關係啊,說到罪魁禍首難道不是陳小飛他們麼?」
說着,副村長來到了陸武能的身邊,下意識地將手指靠在了他的鼻尖處。
他嚇得哆嗦了下,失聲道:「沒呼吸了!」
「兒啊你死得好慘,死得好慘啊!」
陸鐵山瘋狂地拍着大腿,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村長節哀順變,走我們現在就去陳小飛討說法!」
副村長急忙將所有鍋全都甩出。
陸鐵山失魂落魄地背着自己兒子,在回去的路上一句話都沒說。
與此同時,在陳小飛的家中,白月兒已經將今天發生的事兒給忘了。
畢竟其實只要那個陸武能被噴了辣椒水之後,不再動彈,等視力恢復就不會有任何事兒。
就在二人在家中閒聊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陳小飛走了出去,將門打開,就見吳富貴着急地沖了進來。
「村長,您這是怎麼了?」陳小飛皺了皺眉頭。
「小飛,你趕緊帶着白經理離開村子,再也不要回來了!」
吳富貴的一番話令他頭都大了。
陳小飛噗呲一笑道:「不是,村長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出去!」
聞訊走來的白月兒突然嚇得花容失色。
她脫口而出道:「是不是陸鐵山兒子出事兒了?」
「什麼?難不成真的是你們幹的?」吳富貴眼睛瞪得滾圓。
「白小姐,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聽不懂呢?」陳小飛一頭霧水。
「陸鐵山兒子死在了山里,那樣子慘不忍睹!」吳富貴臉都黑了。
白月兒嚇得捂着嘴巴道:「什麼竟然會這樣?」
「白經理,我能問下發生了什麼嗎?」
吳富貴可不相信白月兒能幹出這種殺人的事兒。
「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我去後山準備去溫泉池那看下,但是就遇到了早已等候多時」
就這樣,白月兒將今天在後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陳小飛二人聽到,陸武能這傢伙竟然想非禮白月兒的時候,瞬間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