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衛東平時看着冷,但是性子很好,也不與人計較,出身高更沒有因此而壓過人,正是因此,人緣一直很好。
袁升是處長,今天做的事雖然說清楚了,可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袁升是站在連啟珍那邊,按理說袁升是處長,又想和稀泥,做為員工自己然是給他面子,順着台階下來,這事就過去了。
但是朱衛東沒有,選擇責了直接硬剛。
這點讓袁升也始料未及。
他一時愣住。
朱衛東已經握起妻子的手往外走,司機小陳看了立馬跟上去。
辦公室里,就剩下就袁升和連啟珍。
連啟珍心裏高興,可是高興只是一瞬間,然後就被朱衛東的舉動給弄愣住了。
此時人走了,兩人齊齊回神。
袁升掛不住臉,「朱衛東這個脾氣,上來怎麼就像頭倔驢,弄的像我在欺負一個女人。」
「袁處長,你也別生氣,朱衛東平時挺懂事,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樣子,可能是他愛人在,他不做點什麼,回去會後他愛人會不高興吧?」
袁升嘆氣,「連工程師,你也回去吧,我這邊沒事。」
連啟珍聽話的出去了,她也沒有心情和袁處長多說,心裏悶悶的,只覺得憋的慌。
等她走到住處時,遠遠看到一輛轎車從後面開出來,連啟珍停下來。
看不清車裏坐的是誰,但是這車是京牌,一眼也能猜出來是誰。
車開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出了營地,然後往市區方向而去。
車開遠了,連啟珍才回頭繼續往住處走。
車子多一個人也是不擠的,只是氣氛有些不好。
朱要武兄弟兩個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哥就陰着臉喊他們回去,東西都不讓他們收拾了。
最後也就是自己的用品和衣服帶着,被褥都就扔在了那。
路上沒有人主動開口,其他三個都把自己當成隱形人。
季玲也是一肚子的疑惑,開始還不明白,朱衛東發火之後,她想通了。
她坐在後排中間,身體緊挨着朱衛東,握着他的手。
「剛剛生氣行,現在還生氣,就是便宜他們了。」季玲用身體輕撞一下他,「這事他們丟臉,丟臉的也不是咱們。」
朱衛東低頭看着妻子笑盈盈的臉,低低的嗯了一聲。
季玲眼裏也盪着笑意,「你今天好帥啊。」
朱衛東臉上閃過抹不自然,清清嗓子道,「回市區我再陪你呆幾天,然後你們再回去。」
「好,聽你安排。」
王三梅挨着季坐,她看着窗外,暗暗吁口氣出來,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朱和平乾笑兩聲,回頭問,「嫂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大哥這次是真的動怒,朱和平也沒膽子問他。
季玲笑着把事情說了一下,然後說,「.你大哥是生氣出事袁處長就趕我走,而且還是別人散播的流言,他也沒有問過,直接這麼決定,就是定了我的罪。」
「太欺負人了,憑什麼啊?」朱和平怒道,「我看他就是偏着連啟珍,什麼玩意。」
朱要武也蹙着眉,「大哥,是不是我們過來影響你工作了?」
季玲看着朱衛東,她也想這麼問,也問過幾次,但是朱衛東每次都說沒有。
「不是。」朱衛東回道。
「那就是他覺得我嫂子好欺負,不如連啟珍重要了。」朱要武笑了笑,「這個袁處長在鐵路總局呆多久了?看着年歲這麼大還是處長,就知道智商不夠啊。」
朱衛東沒接話。
王三梅卻聽出了朱要武的意思,哪裏是看不起季玲,是沒把朱家放在眼裏啊。
朱衛東不阻止,說明他還在生氣。
以前在一起相處時,覺得朱家人挺和藹,與普通人沒有什麼不同。
直到此時,王三梅才察覺出差距來,不是沒有不同,而是朱家人一直很低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