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力氣!」被反震的力量震退了好幾步的陳耀情不自禁喊了一句。
只是殊不知麻老大心裏更是大吃一驚,要知道他手裏的這個盾牌可是鐵包木的實心盾牌,足有二十多斤重,一般的兵器跟他的盾牌接觸大多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震飛的份,然後他趁機撲過去補刀,這些年來他就是靠着這一招斬殺了不知多少對手。
可剛才他的盾牌擋住了陳耀的一刀後,他的整個人手臂都麻木起來,如果陳耀的力氣再大一點的壺話,他的盾牌搞不好就脫手了。
「好傢夥,再來!」
甩了甩右手,麻木的感覺很快就退去,陳耀重新舉起了刀朝着麻老大砍了過去,麻老大雖然很想避開,可他周圍全都是人,根本就沒地方躲避,只能硬着頭皮舉起盾牌又擋了一刀。
「當!」
又一聲震耳欲聾的金屬撞擊聲響起,麻老大手裏的盾牌終於握不住,掉落在了地上,整個人後退了幾大步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去死吧!」
殺得興起的陳耀一個箭步高舉着斬馬刀跳了起來朝着坐在地上的麻老大劈了下去,只是他剛把斬馬刀舉起,只聽見「噗嗤」一聲,就覺得胸口微微一麻,低頭一看原來一枚箭矢射在了自己的胸口,隨後被彈到了地上。
「我草!」
「陳大哥!」
陳耀一抬頭,便看到對面三十多米處的馬賊人群里一名戴紅纓氈帽,手持長弓的馬賊正驚疑不定的看着自己,似乎不相信自己自己射出近乎必殺的一箭居然被彈了出來。
而陳耀也當場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名賊寇剛才那一箭絕對是瞄準他的臉部或是頸部射來的,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跳起來,所以箭矢便射在了自己的胸口,只是自己在來的時候穿上了加裝了鋼板的防刺服,所以被彈了出去。
「你這個雜碎!」
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差點就死掉了,陳耀只覺得一股夾雜了既害怕又憤怒,中間還夾雜了劫後餘生的喜悅的心情湧上心頭,只是這些情緒最後都變成了憤怒。
「殺!」
一聲震耳欲聾的暴喝聲從他嘴裏吼了出來,手中的斬馬刀隨手一揮,寒光閃動中,剛逃過一劫爬起來想要逃走麻老大從肩膀到腰部被陳耀砍成了兩截。
殺死了麻老大後,被憤怒和後怕的情緒充斥了內心的陳耀朝着對面頭戴紅纓氈帽的馬賊沖了過去,此時他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殺死這個差點殺了自己的混蛋。
只是陳耀的動作雖然不慢,但還有一個人的的工作比他還快,只見一道人影如同閃電般衝進了馬賊群里,陣陣刀光閃動中,幾名攔在她面前的馬賊無不打着轉飛了出去。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三娘,只見她如同瘋虎一般衝進了馬賊群里,但凡是擋在她面前的馬賊無全都成了屍體,她的衝鋒是那麼的瘋狂,以至於好幾次險象環生差點被馬賊打傷。
陳耀一看也急了,趕緊沖了上去想要將這個不要命的小妞拉回來,卻忘了剛才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看到自家老大這麼勇猛,周圍的鄉勇們也鼓起了湧起朝着馬賊沖了過去,一時間雙方打成了一團。
而這個時候,那名手持長弓差點要了陳耀性命的馬賊也被張三娘給攔住了,只見張三娘舞動着斬馬刀如同旋風一般朝着那名馬賊砍了過去。
這名馬匪也明顯不是庸手,他將長弓背在背後掏出了腰刀獰笑一聲朝着張三娘迎了上去,只是他低估了張三娘,雙方剛一交手,一道寒光便從他眼前掠過,隨後他的脖子上邊多了一道紅印,隨後整個人呆滯當場,最後一枚碩大的頭顱從脖子上掉了下來,這也罷剛衝過來的陳耀看得愣住了,這個小妞的動作也太快了吧?
殺了這名馬賊後,張三娘轉頭看向了陳耀,沒有二話,一把就把他拉到了後面安全一點的地方,上下打量了好一會,確定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後這才罵道:「你逞什麼能,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帶隊衝鋒,也不怕丟了小命!」
「這娘們怎麼回事,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