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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凡是最囂張的,所以他看不得別人比他更囂張。如果遇到比他更囂張的人,他會上去挑釁一番,直到保住自己囂張的名聲。
這關乎於某種尊嚴,敗家子的尊嚴。包括狗腿子,他們自己可以橫行霸道、自己可以無惡不作,卻看不得別人也橫行霸道。如果有,那就整死他,而且是當場整死。
縱橫京城二十餘載,欺盡文官,辱盡武將,天下更無抗手,無可柰何,惟隱居石府,以沙雕為友。嗚呼,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石小凡想將來在自己的墓志銘上寫上這麼一段話,敗家子也得敗的霸氣敗的囂張。如今在京城已經橫行無忌了,實在找不到對手可以欺負一下。只能和狗腿子這些沙雕為友,隱居在石府了。
可如今有人出來挑釁了,雖然挑釁的不是自己,而是豐樂豐大狀元郎。
感同身受的石小凡絕不能忍,他要帶着狗腿子去惹事,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們在欺負豐和仁。
西城,馬球場。這些城會玩的達官顯貴們,把這裏弄得還真是有模有樣。這些被朝廷豢養起來的皇親國戚達官顯貴們,就是人類的造糞機,他們不學無術身無所長,要麼仗着皇家血脈、要麼蒙祖上厚蔭,整日花天酒地混吃等死。
其實這類人,才是最幸福的存在。像是南和伯、忠勤伯、覲安候、德康王、密國公他們,飽食終日無所作為,只要你安分守己,朝廷也不好虧待了你。
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在『玩』字上可謂花樣百出。西城的馬球場,就是他們這些人組建的。在這裏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來的,就像是現在的vip會員制,沒有邀請函你是不能進的。
這裏面吃喝玩樂什麼都有,賽馬、投球、蹴鞠、甚至有時候還會請來京城有名的歌舞班子,來這裏表演。茶水點心更是不可或缺,這裏是他們紙醉金迷之處。
木柵欄圍起來的馬球場,兩個家丁守在門口。豐和仁的馬車到了以後,也被攔了下來。
牟管事停下馬車,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豐和仁打開馬車的窗戶,把拜帖遞了出來。牟管事接過拜帖,雙手捧着到了門口,給了那倆家丁。、
家丁打開看了一眼,吧拜帖還給了牟管事,然後二人打開木門。牟管事這才跳上馬車,趕着車子走了進去。
空地上停放了十餘輛馬車,都是各達官顯貴們的。遠遠的,就聽到馬球場那邊的吶喊聲。馬球賽有時候為了有趣,各人往往也都下注博個彩頭。想來雙方是押了注,這才在那兒大呼小叫。
牟管事扶着豐和仁下了馬車,二人一起走到了馬場。場外,早已搭好的涼亭下,一個達官顯貴們圍坐在桌前看着賽事。每個人的桌子上擺滿了茶水點心,有的更是帶着好幾個僕從端茶遞水。
豐和仁並沒有那麼鋪張,初來乍到的他只是低調的帶着牟管事一個人。
雖然給豐和仁下了拜帖,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們,並沒有給他安排坐席。只是在不起眼的一個角落,安排了一張小木桌,與他人那些達官顯貴們顯得格格不入。
雖然大宋朝爵位不值錢,好歹豐和仁也是個平安侯。這些人目中無人也就罷了,為何還要給自己下拜帖。想來,不過是讓自己出醜,以顯得出他們的優越感罷了。
「哎呀,這不是平安侯麼,來來來,哎呀你看看我這腦子。只給你送了拜帖,怎麼把你的座位給忘了。」忠勤伯刁良才這個王八蛋。
豐和仁一拱手:「沒關係,這裏不還是有個小木桌麼,我坐這裏就行了。」
南和伯孟樊超站起來一拱手:「哎呀,那就先委屈平安侯了。來人啊,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點把茶水點心端出來!」
幾個家丁慌忙將一些茶果送上,豐和仁只是笑了笑,踢過旁邊那個小凳子自己坐了下來。
這小木桌小了點也就罷了,這小凳子更是家丁做的那種。這分明就是在羞辱豐和仁,一個侯爺,跟個下人一樣坐在矮凳子上,周圍幾個人已經在竊竊偷笑。
德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