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了,因為整件事都是在為自己謀私利,與士大夫這個群體無關,沒人會幫你。」
「這麼說哥哥我錯了?」
「錯大發了,你走正規途徑把你這裏的事情上報給知府,講清楚你的憂慮和擔憂,至於如何定奪,看知府怎麼說,不過他怎麼做,換馬這件事都繞不過你,該你的好處不會少,一旦出了岔子,知府的頭比較硬,有他幫你擔着,你只有功勞沒罪過。」
「那你怎麼辦?好處我撈走了,你不是就被晾在一邊了?」
雲崢點點頭說:「從今天見你到現在,也就這句話暖人心,魯清源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具貼給了我,所以我他娘的就成了人家的門生,所以我寫了一封信給人家,看看他想不想插手這件事,能不能直達天聽,從朝堂上要一份許可令下來,這樣我們才會高枕無憂,你才可以琢磨中間有沒有好處可撈,我才能看看這裏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衍生利益。也只有這樣士大夫們才會知道自己門下還有兩個小卒子在為士大夫的群體添磚加瓦。關鍵的時候才會有人出來幫我們說話。」
讓劉縣丞寫公文不如殺了他,於是雲崢幫着執筆,寫了一個公文,沒有走驛站,直接派三個捕快騎着驛站的騾子去成都府投遞這兩份公文,一封給知府,一封給魯清源。
從劉家吃了一頓飯,席間劉縣丞的老婆,帶着孩子出來見禮,這就說明兩家乃是通家之好,見禮完畢,劉縣丞就向雲崢請教如何才能重新把山民的生意給續上,朝廷給豆沙縣免了錢糧,所以他這個縣丞的手裏實在是沒什麼油水,好多人都要生活,不能把嘴紮起來,朝廷給的那點俸祿,實在是不夠養家的。
「五年不納稅,這裏面的學問還不夠你做的?」雲崢啃着大骨頭,恨不得拿骨頭砸在這傢伙的腦袋上。
「老天爺,我恨不得只有一年,沒了錢糧,沒了踢斗,沒了損耗,縣衙里的四五十號人吃什麼?六十八個捕快哪來的錢糧養家?朝廷給的那點錢糧,需要我去成都府運過來,知不知道路上人吃馬嚼需要耗損掉多少?
大少爺,快點幫着想個不遭雷劈的發財主意,咱們再干一筆,你去成都怎麼樣也需要一點儀程,成都那地方就是一個銷金窟,你那點錢糧不夠你quan家嚼咕的。」
雲崢憂愁的對劉縣丞說:「我來問你,山民為什麼會進山當流民?」
「交不起稅啊!「」豆沙縣現在需要交稅嗎?」
「五年內不需要!怎麼了?」
「如果你告訴山民,三年內只交一半的稅,後兩年免稅,之後和豆沙縣的百姓同樣待遇,你說那些人會不會來縣衙上戶口?」
「那是一定的,他們一定會巴不得官府這麼幹,從流民變成有地的農民,傻子才不干,他們已經在山裏落戶了,田地也開墾出來了,在那裏的生活也習慣了,如果縣衙這麼幹,沒有人會不樂意,十幾年沒有交過稅,多少也積存了一些,只要官府不去要他們的積存,估計會非常高興的過來交稅,從此再也沒有人把他們當老鼠抓,能正大光明的走在路上,也不用擔心把閨女養成老姑娘,兒子打光棍,好事啊。
只是為什麼要交稅啊?還交一半?」
雲崢一句話都不願意和劉縣丞說了,這腦子怎麼做官啊,只顧着埋頭啃骨頭,他老婆煮的肉骨頭味道確實不錯。
劉縣丞繞着桌子轉圈圈,他自己也清楚這裏面一定有天大的好處,可就是卡在嘴邊上說不個所以然來,嘴裏不斷地嘀咕着,流民,繳稅,繳稅,流民。
見這傢伙的汗都下來了,雲崢嘆口氣說:「你就好好的在豆沙縣當官,記住了,就算是升遷,也不要去別的地方,你這樣的會被人家把骨頭都啃乾淨的。
聽着,之所以要流民繳稅,就是為了平息平民的民憤,朝廷免了豆沙縣百姓的稅務,可是那些流民不在免稅範圍內,你給他們上了戶口,這些稅就會落在縣衙,幾萬人繳的稅能讓你們百十人肥的流油,你如果從中拿出來一些,做些修橋補路的好事,你就是豆沙縣的青天。
另一個好處就是,你四千戶的豆沙縣是下縣吧?如果把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