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光了窗戶之間的距離很大,顯然窗框已經腐爛變形,屋頂的瓦片上全是雜草,燈光從裏面透出來。看不到人影。
一連偷了那麼多天,從來沒有見到這裏出現過一個人,我忽然很好奇,是誰還住在這裏,心夠寬的。
於是我偷偷爬上房頂,瓦片都是鬆動的,我體重不重,在二樓的飛檐上,在亮燈的房間外聽了很久。
我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房間裏似乎沒有人,只是開着燈。
我需要解釋一下,無論偷竊多少多少家建築廢料,收入也沒有偷竊一家住戶來的豐富,而地處偏僻的人家是適合偷竊的。我當時起了邪念。我判斷,亮燈的房間,是客廳,而邊上暗燈的房間,是臥室。
在半夜,只有可能是進入臥室睡覺忘記關燈,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用鈎子挑開亮燈房間老窗戶的那種插銷,緩緩的推開一條縫隙,往裏看去,只看到一個被日光燈找的通明,但空空如也的房間。
房間是白膩子塗的牆壁,老木頭地板。沒有任何的家具。完全是空的,但我吃驚的發現,在屋子的左牆上,三米見寬,五米見長的區域中,刻着很多複雜的線條圖案。
我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那個圖案非常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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