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宿命橫着寫,故事帶淚!若緣份與世隔絕,你愛過誰,刀光劍影聲聲!生離別,我微醉,悽美,看着血!這武林恩怨,怎麼描繪!儘是紅顏,在落淚!你仰望天地,怎能無愧!怎能令我,徒增憔悴!或許天註定,誓言給誰!卻又偏偏,虛擲了歲月!這千年的愛恨跟了誰,我揮劍,斷輪迴!」
「我宿命橫着寫,故事殘缺!有你的部分章節,被,誰翻閱!天涯又能幾回,嘆華發已染雪,你卻不了解!虛名的世界,功名易碎!英雄豪傑,盡凋謝!爭天下第一,又苦了誰!我人間飄零,獨飲傷悲!試問,江湖路,逍遙了誰!生死或許,瀟灑的面對!愛,卻讓人,柔腸寸斷的,放不下那一切!」
一首《宿命橫着寫》,整首主題曲旋律悠揚、婉轉、大氣,盪氣迴腸,仿若宣洩着林木對於宿命的不甘。以前他無力改變什麼,但現在,他可以,他可以讓自己的宿命,橫着寫,橫着來,橫行無忌,與天抗衡!
或許因為受到盪氣迴腸的歌詞影響,也或許是因為連續唱了兩首歌,喉嚨有些幹了,林木一把拿起酒杯,就一杯酒直接一飲而盡。然後完全不會喝酒的林木就這樣完全醉倒了,倒下呼呼大睡了起來,溫雅莉看着醉倒的林木,不由得看的有些痴了,心裏突然很想知道,林木的過去,到底是怎麼樣的,他一直過着怎麼樣的生活,為何他的內心之中,會積壓着如此多的悲傷。
「啊,頭好痛啊!」當林木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完全大亮了,看樣子是日上三竿快到中午了,第一次喝醉的林木,感覺整個頭都不是自己的,連忙運行了幾次逆筋訣和真武訣之後,這才把讓頭疼欲裂暈沉沉的感覺消退了一些。
「哈哈哈,你這個小子還真是一點酒都不會喝啊,只是喝了一口而已,你就醉了。」葫蘆娃捧着它的那個紅葫蘆,一邊喝着酒,一邊取笑着林木。林木就無語了,「我不會喝酒怎麼了,有問題嗎?倒是你,一個酒鬼,你以前該不會是裝酒的吧!」
「別把咱跟那些裝酒裝丹藥的葫蘆混為一談,咱可不是那種低級貨色,咱裝過……」說到這裏葫蘆娃突然停止了,沒有繼續說下去,林木直覺的意識到,葫蘆娃裝過的東西很重要,那樣東西估計絕對不簡單,而且那東西還跟自己有關係,「你裝過什麼?」
葫蘆娃皺着眉頭,歪着小腦袋迷茫的想了很久之後才叉着腰,惡狠狠的說道:「我不告訴你!」「我看你是忘記了吧!」「去去去!」葫蘆娃擺着小手道:「咱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咱絕對不可能會忘記,絕對不會忘記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葫蘆娃強調了三遍,一副欲蓋彌彰掩蓋自己記性差的樣子,但林木的心裏卻有一點懷疑,葫蘆娃是真的忘記了嗎?
「對了,我們該去拿我們的東西了!」「你那麼着急做什麼呢?」林木就不明白了,葫蘆娃惦記着那些東西做什麼呢?
「你跟我進來看看就知道了!」葫蘆娃拉着林木進入到葫蘆空間,然後直奔到牧場那邊去,說是牧場,其實就是一片大草原,林木一開始也沒把這個牧場當作一回事。但當林木來到這個牧場的時候,他卻震驚了,因為他看到大草原上有一大群的馬在悠閒的吃着草。那些馬一部分是三大盜賊團的,另一部分則是從艾爾倫那裏來的,所以有一部分是很普通的馬,另一部分是戰馬,尤其是艾爾倫手下的那些個騎士的馬,每一匹都是高級貨色,至少價值上萬金幣!這些馬收進葫蘆空間的時候,都是完全成長起來成年的了,這一點林木可以肯定,畢竟是他親手收進去的。
那麼,為什麼草原會多了一大群的小馬出來,就算是有幾隻混了進去,也不至於這麼多吧,就算有幾匹母馬懷孕了,也不可能這麼多,這麼快就生下來好不好?這起碼也得有上百隻小馬匹了,看它們的樣子,至少也出生了好幾天了,都跑得飛快的好不好。
牧場,牧場,難道說……林木想到了牧場的特性,牧場裏面的動物,就是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生產幼崽,而且牧場裏面的動物根本就沒有雄雌之分,所以也就沒有了交配和懷孕等繁瑣的過程,一長大成熟就可以生產,木有發情期這麼一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可以解釋這些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