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意如正要說話,台上已經有司儀開始講話,她便對清漓說道:「等會有空再跟你說,先看看我們會拿到什麼花。」
分配花朵有什麼意義,清漓也沒有聽到王子說過。想來是他不太會講這些在求婚細節以外的事情。
潘意如見她好像不懂,就小聲跟她說道:「我們要在遊輪上三天兩夜,分配到什麼花,這花就是我們的代號,接下去有很多環節會以花為代號,或是跟花有關的主題。你知道,好多東西都玩過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這一次是返老還童的創意,大概就是花仙子之類的幼齡遊戲。」
清漓點了點頭,反正她不懂,也沒有參加過這種派對,隨便他們怎麼玩,不過,有曾春美那種人,她對這種派對的期待值也高不到哪裏去。
鮮花隨機,有侍應生直接一種派下來,清漓拿到那手串才發現那並不是真花,全部都是用玉雕刻出來的,栩栩如生,就連鮮花瓣上的水滴還像真的一樣,而手串上的珠子都是水晶,她的這一串是紫晶,瞄了一眼,潘意如那一串是白玉珠子。
她還以為就是真花呢。想來也是,要是真花的話哪裏能夠戴三天兩夜。
這些玉花倒也不是特別值錢,對於能來這裏參加派對的人來說,萬把塊的東西並不看在眼裏,不過,若是她真的是隨着王子混上來的,家境很一般,那麼單是這一朵手串都是她賺大了。
只發了手串之後便是自由活動,曾春可很快就跑了過來,揚了揚她已經戴在手上的手串,那是一朵玉蘭花,白玉雕成含苞待放,很漂亮。
「清漓,你拿到的是什麼花?」
清漓把花遞了給她,曾春可看着那朵花愣了愣,「這是什麼花?好像有點眼熟 。但是一時說不出來。」
「罌粟。」清漓淡淡地說道。
「這裏還會有這種花的?」曾春可又愣了。
其實清漓也不知道,那侍應生在給她花的時候似乎還在裏面挑選了一下,當時她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拿到的是罌粟。她的確也有些莫名其妙。
曾春可道:「也有可能是來的人太多了,一時想不到那麼多種花,所以用了這一種,畢竟罌粟還是挺有名氣的。」
「也許是吧。」清漓看了眼王子,用眼神詢問他。到底準備好了沒有,要求婚的話還是儘快完成吧,她也不知道接下來兩天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凌淵說過,機構的人可能也會混上來,但是不敢輕易妄動。只是他們若是真的混了上來又沒有動靜的話,就說明是暗處中的毒蛇,一直會盯着她。就算他們不做什麼事,這樣也挺讓人鬱悶的。
王子暗暗比了個ok的手勢。
「小可,你先跟清漓在這裏聊聊,我上一下洗手間。」王子說着在曾春可臉上親了一下。這才走開了去。
曾春可臉微微一紅。
清漓看了眼手錶,聊了一會之後就說要出去外面透透氣,曾春可自然是跟着她,余赫走在她們後面,看着清漓的背影,倒是很希望他能有機會為她安排這種事,可是這一輩子他是沒有機會了。
「曾春可,你是很喜歡王子的吧?怎麼之前總跟他吵吵鬧鬧的?」
她甚至還看過曾春可對王子動手,難得的是王子沒有生氣過。
曾春可道:「可能是因為以前沒有找到哥哥,有心事吧。現在哥哥找到了就好了。而且哥哥接受他,我才能完全接受他。」
她們走到了船護欄邊,當然是清漓照着王子的指示走到這一處的。曾春可剛把手放在船欄上,清漓突然指下船下水面道:「你看。」
曾春可望了下去。竟然發現水面上漂着一個大大的心形,心形裏面有一個可字,正是她的名字。
那個心形和可字,其實是一種特製的顏料畫上去的,那種特製顏料下了水,能夠保持幾分鐘才會散開。而就算是散了開去的速度也是很慢的,所以保持住這個圖形和文字的時間至少能有十分鐘。
曾春可看到了這水面一幕,眼眶突然一紅。
接着,後面有音樂響了起來,轉過頭,便看到幾名美麗女孩在甲板上跳了一小段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