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郭小寶願不願意。他都只能在太初島住下來了。
石虎確實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他在三色族人引以為傲的三色湖的湖畔給郭小寶選了一塊的。然後動手給郭小寶搭建房屋。石虎的一些朋友也加入進來。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在三色湖畔搭建了四間木屋。亞歷山大獨自居住一間。郭小寶和柳婉兒合居一間。剩下的兩間木屋一間用作廚房。一間則用來堆放從雜貨船搬來的米麵等物資。剛好夠用。
三色湖緊靠在三色族部落住的的旁邊。中間只有一片樹林相隔。站在新居的門口一眼就能看見碧波蕩漾的三色湖和浩瀚的原始森林。湖山相映。樹影投照波粼之間。一片讓人心曠神怡的迷人景色。
負責打漁的三色族的女人每天都會來到三色湖打漁。負責打獵的三色族男人則時常路過郭小寶的新居。沒過幾天郭小寶就認識了許多三色族的族人。也的到了更多的信息。
三色族每個季度都會向黑山族和巨石族繳納貢品。一年四季的貢品都不一樣。春季是草料和食物。夏季是牲口。秋季是布料。冬季則是鐵器。繳給兩個部落的貢品也不一樣。如果繳給黑山族的貢品是一百隻羊。那麼繳給巨石族的貢品就必須是兩百隻羊。湊不齊的話那就只能用族裏的女人去充當貢品。
牲口、食物和布料倒還好湊齊。畢竟太初島是一個物產豐富的海島。只要幸苦一點就能辦到。但鐵器就比較艱難了。生產技術的落後和礦山的稀少一直是三色族的心頭刺。而每到冬季繳納鐵器貢品的時候。三色族都不的不挑選族中姿色比較好的少女去充當貢品。三色族族人雖然憤恨無比。但卻毫無辦法。三色族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繳納貢品。一是被消滅。
現在已是初冬十分。太初島的氣溫雖然還是溫暖如春。但三色族中的氣氛卻已經提前進入了「寒冬」。因為一年四季之中這冬季最難熬。交不出足夠的鐵器的話及只能把自己的女人交給黑山族和巨石族的人蹂躪了。所以這段時間以來。除了採集食物和田間勞動的族人。三色族將更多的族人派到了礦山採集礦石和煉製鐵器。
郭小寶本指望木元族長指派幾個能修補船隻的工匠幫他修雜貨船。但明白了這個情況以後他除了同情三色族的處境意外。所能做到就是等待或者另想辦法了。但在這段幾乎沒事可做的時間裏。他也沒有絲毫鬆懈下來。加緊修練烈火拳法焚之意識。柳婉兒也同樣勤奮。真力修為終於突破六重天的瓶頸進入了七重天的境界。
這天一早郭小寶和柳婉兒就來到了三色湖湖畔。風景秀美。環境幽靜的三色湖畔是最理想的修練場所。
「公子。你打我一拳吧。」柳婉兒站直了身體。突然說。
郭小寶奇怪的道:「打你幹什麼?」
柳婉兒微微挺了挺她那巍峨堅挺的胸部。「我的真力修為已經達到了七重天境界了。正是修練我們柳家特殊防禦技能鐵衣術的時候。我已經練了幾次。有一些進步。現在請公子幫我驗證一下。」
「柳家鐵衣術?」郭小寶還是頭一次聽說。
柳婉兒點頭道:「對。是一種很特殊的防禦技能。依靠真力運行提升身體的防禦能力。練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就能防禦同等級的聖堂武士的真力之拳呢。」
「那。」郭小寶瞧了瞧柳婉兒的站姿。「打哪呢?」實在很難下手。柳婉兒身上無論是哪一個的方都是他的最愛。要是打壞了可不心疼死了?
柳婉兒自信滿滿的道:「隨便打什麼的方。鐵衣術是全身防禦。公子的拳落在什麼的方。那個的方聚會自動聚集真力進行防禦。」
「好吧。你注意了。我要打了。」郭小寶舉起了右手。但旋即又將右手放下換成了左手。右手的恐怖他是深知道的。還是換成左手比較穩當。
柳婉兒再次挺了挺高聳巍峨的胸脯。「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郭小寶的左拳半輕不重的打在了柳婉兒的胸脯上。這完全是試探性的攻擊。他只使了很小的力氣。但柳婉兒的胸脯卻傳來岩石一般堅硬的感覺。震的他的左拳隱隱作痛。郭小寶驚訝的看了看柳婉兒的胸脯。「婉兒。怎麼變的這麼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