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輕輕一盪,避開這一掌。
陸曉風卻嚇了一身冷汗,若是月如沒能避開,自己將後悔莫及,他又恐又怒,赤陽掌催動到極致,灼熱如沸水般內力席捲那青年。
青年男子卻不理會他的攻擊,只是追着月如不放。
「砰!」赤陽掌擊中青年男子後背。
他踉蹌前進一步,隨即面不改色的繼續追擊月如。
月如再次輕盈的盪開,宛如荷葉在湖面飄動,輕盈而優雅,{豬}{豬}{島}小說}com閃得輕鬆自如。
陸曉風怒哼,再一掌擊出。
「砰!」青年男子挨了一掌卻沒有異樣,好像擊中的並不是他,他只是受連累而動一下身形。
陸曉風感覺到一股奇異吸力來自掌上。
這青年男子身體有一圈奇異力量阻擋着掌力,這股奇異力量散發的吸力讓他有些心悸,莫名的想要遠離。
血衣神功果然詭秘可怕,他暗自感嘆,卻擋在月如身前不得不拼命。
「砰砰砰砰……」陸曉風出掌如電,不停的擊中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則不理會他的進攻,拼命的攻擊月如。
月如在陸曉風相助下躲來躲去,笛聲幽幽,讓青年男子與在場的諸人皆動作緩慢下來。
三樓的食客們很多承受不住而露出痛苦神色,有的捂着胸口,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捂着頭。
月如的笛聲是群攻之術,尤其在這般情形下,幾乎沒人能倖免,還好她專注於對付青年男子,其餘諸人只受到餘波影響,威力減弱許多。
即使如此,諸多食客仍覺得承受不住,恨不得逃離。
可惜已經聽了笛聲,想逃卻力不從心,只能趴在原地忍受着笛聲的攻擊,心中泛起絕望與惱怒。
楚離從窗戶上飄飄出現,右手一揮。
青年男子猛的飛出去,直接撞上一面牆壁,然後迅速的化為一具乾屍。
眾食客看到這般慘烈模樣,頓時驚叫。
月如的笛聲停歇,額頭涔涔有汗,長出一口氣。
楚離來到她身邊:「剩下的就交給虎嘯堂了,咱們走吧!」
月如輕頜首。
楚離掃一眼眾食客,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揚聲道:「諸位,為了應對刺客,不得不如此,大夥都受驚了,每人一百兩銀子,算是咱們一點兒歉意,給諸位壓驚。」
月如沒想到他會如此,怔了怔,襝衽一禮,對眾人道:「小女子失禮了,請各位英雄恕罪。」
陸曉風站在一旁撇撇嘴,覺得楚離假惺惺的,根本沒必要管他們的想法,這件事是意外,自己三人也是受害者,他們應該明白,何必花這個冤枉錢。
楚離屈指一彈,二十幾張銀票飛出去,飄飄如有無形的手托着,來到每一個人跟前,這一手精妙的內力操縱之術讓眾人吃了一驚,忙抱拳謝過。
一百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他們覺得這位輝耀堂的堂主誠意十足,很是滿意。
楚離笑着抱抱拳,又掃一眼地上的乾屍,搖搖頭,對月如道:「咱們走吧!」
「好。」月如輕輕點頭,看一眼陸曉風:「陸公子,後會有期。」
兩人飄飄出了窗戶,眨眼間消失在眾人視野。
陸曉風目送他們離開,英俊臉龐漸漸陰沉。
月如沒有讓自己一起過去的意思,跟着趙大河一塊走了,這種感覺讓他很憤怒,嫉妒之極。
楚離飄飄而行,笑道:「你氣着陸堂主了。」
月如微笑:「他心胸開闊,不會生氣。」
楚離呵呵笑起來:「男人哪有心胸開闊的,開闊那是因為沒涉及到他在意的。」
月如嫣然笑笑,沒再多說。
「這一次血衣教差不多收拾乾淨了。」楚離道:「樓內埋伏了五個,樓外也埋伏了五個,湊齊十個,還真是執着,要是他們有白虎宗的手段,還真不至於滅教。」
月如搖頭失笑。
白虎宗的做法在武林中人看來實在沒骨氣,欺軟怕硬,難免會看不起,但確實是英明之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