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四周嗡嗡的議論聲,聽着有人信了自己的話,白成山更是來勁了,今日若是抹黑了林懷玉,對他的官威有了影響,讓他有了惡名,那他的考核就不能是優,就不能連任了。
「我說林大人,你也真是,這自古男子三妻四妾本屬平常,這男子哪有不風流的,風流快活完了擦乾淨嘴就是,再不成就大大方方的接回府,誰也不能說你的不是,說不定還能落段佳話,像林大人這樣,不僅讓林夫人落個善妒的名聲,也讓這外室和私生女不好想,再若是……」
白成山看了芸娘一眼,露出一種很噁心的笑容道:「這私生女長的一副好皮相,又是個勾人的,要是勾引了我們林大公子成其好事,那後果……嘖嘖,要知道他們可是親兄妹,這樣有違倫常,這可成了*,我們的父母官府內竟然出了如此淫穢之事,這實在是……哎。丟人啊,林大人這做法實在是讓在下羞於啟齒啊。這是給朝廷抹黑,給咱們鎮子抹黑啊。」
白成山說完還一副痛心的模樣,好像是替林大人不值似的。
芸娘看着眾人的表情,知道在場沒幾個人喜歡此人,只不過是不好得罪罷了,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芸娘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林大人面前,沖林大人磕了一個頭道:「求大人做主,民女今日要狀告那白成山,她辱民女沒什麼,大不了民女一死以證清白,可他實在不該侮辱大人,要知道大人可是朝廷的命官,是朝廷的臉面,他這樣辱罵大人,就等於辱罵朝廷。辱罵當今的聖上。實在是對聖上和朝廷不滿和不敬,還望大人懲治。」
你想潑污水壞了林大人的名聲,那現在就用這個懲治於你。要知道他辱罵自己可能定不了罪,可林大人是官,官是什麼?官是朝廷的臉面,你當眾打朝廷的臉面,能輕饒你才怪。
林大人本鐵青的臉色聽到芸娘的話心內一喜,是啊。這可是個好機會。這不是送上門來讓自己動手對付他嗎?這樣的罪名就是說到誰面前,誰也不能求情,不然可就是和朝廷過不去。
這丫頭會來事。反應夠快。
旁邊白成山臉色鐵青下來,眼內閃着嗜血的光芒,臭丫頭竟然抓住了自己的話柄,自己當時只想着誣陷林懷玉的名聲,嘴太快了,她把自己的話和朝廷的顏面扯在一起,這罪名不輕。自己可不能認下。
「臭丫頭敢誣告,你活膩了不成。」
白成山威脅着芸娘。
還沒等芸娘答話,這邊月季也跪了下去,磕頭道:「還望大人替我們做主,這人侮辱大姐的名聲,要知道這名聲於女子而言。等同於性命。他是想害我大姐的性命,實在惡毒。今日本是美食比賽,我們歡歡喜喜的來參加比賽,沒有得罪任何人,卻讓人這樣侮辱,還望大人替我們主持公道,他不僅侮辱我大姐,還侮辱了大人和林大哥,還侮辱了我大姑,我的姑父明叫花青山,是我大姐的親生爹爹,這幾個莊子的人都可作證,我大姐不是私生女,他這樣是毀了幾家的清白,和逼人去死沒什麼兩樣,還有,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怎麼連官老爺也敢誣陷,難道他心裏沒有王法,沒有朝廷嗎。還是說他覺得他比這些都大,那我們還有活路嗎。」
月季說的戚戚然,眼內還帶着一絲茫然,顯然對於有些事她是不解的,她的話條理不夠分明,可這樣更能取信於人,和她的年紀身份才相符。
芸娘倒驚了一下,這月季很長進啊,再說下去往白成山頭上扣謀反的罪名都可以了,這可不是現代,在這裏口出大逆不道的話可是要殺頭啊。
「兩個賤丫頭休得口出狂言,我什麼時間逼你們去死了,只不過是看比賽緊張玩笑幾句罷了。」
白成山再凶,也不敢拿朝廷的顏面開玩笑。
「還望大人做主,大姐名聲毀了,我們姐妹也無法做人,若是大人不肯替我們做主,那民女今日一頭撞死在這裏,以示清白。」
月季連撞死的話都說了出來,芸娘急忙一把摟住了她,自己說死只是說說而已,不會真的拿性命開玩笑,月季卻不一樣,她是古代的女子,保不齊真會做傻事,她內心本就倔強剛硬,自己可不能讓她出事。
「大姐,我們怎麼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