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她唇瓣上碰了一下。
半響,姐姐兒才回過神來,哭笑不得的看着他,「這算是吻嗎?」
這就是碰了一下,連一秒鐘都沒有。
權子墨卻道,「就這樣兒,你也已經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了。」
「就你會耍滑頭。」姐姐兒無奈的搖搖頭。
到了最後的時候,他還是在敷衍她。
不過,都給他敷衍了十年,還在乎這一次麼?
就像他說的,不管怎麼說,她到底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了。
素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姐姐兒笑了笑,「好,算你搪塞過去了。」
「紅包,一分錢也不少你的。」權子墨輕佻的揚了揚他的眉頭,「我可不想別人說我虧待了你。」
「切,你一直都在虧待我好伐?」
姐姐兒嬌笑的伸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拍了一下,轉過身,喚了一聲。便有怯懦懦的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年紀就不大的女孩子端着一盆還在冒着熱氣兒的水盆走了進來。
這姐姐兒毫不猶豫的將一雙白訥訥的雙手伸入了那剛剛才燒開的,還滾燙的在沸騰的水盆當中。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笑盈盈的將雙手在滾燙的熱水中浸泡了三分鐘,然後這才將雙手覆蓋在權子墨的眼皮上。
等那雙手從水盆里出來的時候,原本白皙的素手,已經變得通紅。顏色,很鮮艷。
將自己的素手輕輕柔柔的覆蓋在權子墨的眼皮上,姐姐兒笑着說,「以後啊,可沒有人再這樣伺候你了呢。」
這種疼,若不是愛慘了他,誰會願意去承受?
還不等權子墨開口戲謔兩句,單間的房門發出『轟——』的一聲兒,明顯是給人很粗魯的一腳踹開。
姐姐兒的雙手還覆在權子墨的眼皮上,但他已經很無奈的說道,「大侄女,動作輕點兒。給人把門踹壞了,我可不給你掏錢賠。」
頂着那頭粉毛,姜寶貝肩膀上披着的白色浴袍,連腰帶都沒有系好,胸前大片白皙又惹眼的肌膚,就那麼囂張又自信的晃悠着人的眼球。可惜,權老爺看不到。
「這條街都是我二叔在罩着,別說踹壞個門了,我就是把這破店給砸了,老闆都不敢吭一聲。」姜寶貝囂張的揚了揚她削尖的下巴,挑釁的掃了那姐姐兒一眼,「誰說以後沒有人會這樣伺候他了?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姐姐兒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
她不是姜二爺跟權少的大侄女麼?
怎麼聽着語氣……酸溜溜的?
倒不像是他的大侄女,像是他的……小情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