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像傳聞的那樣,陳琨對待喀秋莎,完全是父親對女兒,至少在喀秋莎的口中是這樣的。
陳琨膝下無子,在收養喀秋莎那樣。陳鵬程也過繼到他名下,他幾乎是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兩個孩子身上了。
而且,按照陳琨的想法,當兩個孩子長大了之後,他是想讓喀秋莎嫁給陳琨了,畢竟兩個孩子都是他看着長大的,他放心。
可是,陳鵬程的成長中充滿了畸形,他讓自己變成整個左市最壞的人,欺男霸女不說,而且還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這樣陳琨很失望,可畢竟傾注了那麼多的感情,他管教不了。就只能聽之任之了。
但是,陳琨卻不打算讓喀秋莎嫁給陳鵬程了,可陳鵬程卻是對喀秋莎死纏爛打了,能夠看出的是,陳鵬程並不是喜歡喀秋莎,而是單純的想跟陳琨作對。
對此,喀秋莎充滿了厭惡,因為她並不喜歡陳鵬程,在她眼裏,陳鵬程就像一坨腐爛的肉,她本能的感覺到噁心。
可是陳琨卻是放任自流,甚至親眼目睹陳鵬程對喀秋莎動手動腳,陳琨都沒有說什麼。
喀秋莎覺得自己還是那個被叔叔賣掉的小女孩,被陳琨收養,其實並沒有感情的因素在,陳琨只是想給陳鵬程找一個童養媳。或者是女奴隸更為貼切。
之後沒多久,有人找到了喀秋莎,是一個俄羅斯那面派來的中國人,他們要求喀秋莎配合俄羅斯調查陳琨,至於查什麼,那面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指示,只是要讓她留意,並且隨時配合行動。
如果是在之前,喀秋莎會毫不猶豫的把事情告訴陳琨,可那時喀秋莎恨透了陳鵬程,也恨透了陳琨,所以她同意了,可到目前為止,他還什麼都沒有做。
直到前不久,那面又傳來消息。想要讓喀秋莎找到我,並且把我拉到她的陣營中,幫助她完成任務。
那個時候,正是喀秋莎再一次想起我的時候,所以她聯絡我了。
聽喀秋莎說完之後,我想起了王校長的話,他曾跟我說過,打陳琨主意的,不只是一撥人。
我皺眉看向喀秋莎,問她說,俄羅斯的那伙人,究竟是什麼人?
喀秋莎搖搖頭。跟我說,她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但她知道。其實他們對陳琨也是無計可施,所以才會聯絡到她的。
而後,喀秋莎問我願不願意幫她,我說我就是一個民間藝人,我能幫到她什麼,喀秋莎說,他們想要讓我扮成一個對喀秋莎着迷的富家子弟,讓我瘋狂的追求喀秋莎,並且會為我製造身份,讓陳琨覺得我是可以利用的人。
我聽了之後,根本無從判斷真假,但卻覺得可以將計就計,可也沒有立刻就答應,而是跟她說,這事兒一聽就很危險,我不想參與。
喀秋莎跟我說,只要我幫忙,不管任務能夠完成,我都會得到一大筆錢。
我搖頭說,我雖然只是個街頭藝人,但我熱愛藝術,錢對我來說並不能決定一切。
喀秋莎深情的望着我說,那愛情呢?
我皺眉說,我們之間有愛情嗎?
喀秋莎說,中國有個女作家,她書里有一句話寫的很好,她說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
然後,在旖旎的氣氛中……
女人征服男人的手段很簡單,通常會用溫柔的點滴滋潤男人的生活,也會用含蓄中的狂野佔領男人的要害。
那一晚很漫長,漫長到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按照現在人的觀念,男人睡了女人,這個男人就等於是背負了責任,因為在這件事情上,男人永遠都是佔了便宜,而女人則屬於是付出了一切。
其實並不是這樣,性是雙方面的,就如力是相互的一樣,在你請無緣的情況下,並沒有誰是吃虧了,因為男女雙方付出的是同樣多的,而中國人這種觀念,是來自於儒家思想千百年來的洗腦。
總之,現在的我,就需要對喀秋莎負責了。
可我心裏清楚的知道,喀秋莎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她試圖用順理成章的感覺讓我覺得一切都是合理的,可我卻知道,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