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後者,就要把很多不屬於她的黑暗加諸於她,她想的、說的、做的將是個成人內心的假少女。
我雖然無意拍一部青春電影,更不想拍一個假的貝瑟尼故事。所以我選擇了前者,一個遭到鯊魚襲擊失去左臂後醒來第一句話是「我什麼時候再能衝浪?」,一個月後重新訓練,兩個月後重返大海賽場,有痛苦,但更有堅強的真實的貝瑟尼。
年歲的增長不代表讓人擁有更大的勇氣,通常是恰恰相反的讓人失去勇氣。
「越多生活智慧,越少勇氣」、「初生的小熊不怕狼群」等這些諺語也告訴着我們這點,這正是發生在貝瑟尼那的一個情況,她的勇氣有多個來源,我敢說其中之一是她的年少。
年老的你們覺得應該更痛苦、更多掙扎、心態轉變時更複雜,那是會發生在一個老了的人那裏,不是她!為什麼不願意放下成見地看看這個13歲少女?你們沒看到她那雙滿是純真希望的眼睛嗎?
所謂的年少勇氣就是沒想那麼多,相信一切夢想都能成真,貝瑟尼相信了成年人不輕易甚至永遠不會相信的,所以她創造了奇蹟,而不是還在糾結要不要繼續衝浪。但她一樣有少女的善變(少男也會),她有受挫心、有過哭泣、想過放棄,她沒有的是鐵一般的決心或者從此以後不再有煩惱的電影式覺醒,就算她成為衝浪冠軍,她依然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的挫折與沮喪。
《靈魂衝浪人》已經呈現了最真實的貝瑟尼,我不明白這怎麼會是虛假?
我更不明白「為什麼是劇情片而不是紀錄片」這種差評原因算是什麼,為什麼存在傳記電影?為什麼你是影評人?為什麼我要寫這篇日誌?我都想知道原因。
話說回來了,你們要什麼,我還是懂一些的,一個黑人教練,或者一個老頭兒,最好的是,一個有着白羊毛般的發須的、在肖申克監獄坐過牢的黑人老頭教練。那我的電影就有了政治正確盾牌,這比上帝嚇人多了。
但我們到底有多少部這樣的「教練—選手」電影了呢?好的壞的,被贊的被罵的,改編真實的虛構的?
《紅粉聯盟》(1992),《冰上輕馳》(1993),《茶水男孩》(1998),《光輝歲月》(2000),《心靈投手》(2002),《卡特教練》(2005),《重振球風》(2006,還在上映),《我們是馬歇爾》(定檔今年12-22)……
老天啊!太多了,根本就數不過來,只能說些具有代表性的,似乎世界離開教練就什麼都無法運轉(對不起,我的足球教練們,我愛你們!),不是的,我們還有i,不喜歡就prada好了,誰不喜歡熊貓呢?
這是荷里活體育電影最大的陳詞濫調,仿佛在這類影片中教育主角的唯一合法人是教練,其他人一旦那麼做了就是太聰明,即使是主角的父母。拜託,誰不會說幾句「一切都會好的」?
大伙兒,一切都會好的!
假的,這件事好不了了。首先我得說,我自己也是影評人,熟悉我的一些朋友大概也知道,無意冒犯,我要開始粗魯了,影評界存在着一些傻瓜!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意為傻瓜(fools)。不過我倒也相信,他們今年內又會贊我才華橫溢,兩次。
另外今天這事不是我的首創,只不過是對大衛-梅里克的模仿而已。也許有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簡單的告訴你吧。
傳奇戲劇製作人david-mer日ck(1911-2000,《你好,多莉!》等作品共獲得過9個托尼獎,以及28項提名,個人2次榮譽獎)在1961年他的新劇《地鐵就是用來睡覺的》(subways-are-for-sleeping)開演前,他料定紐約七大劇評人霍華德-陶布曼、沃特-科爾、約翰-查普曼、約翰-麥克萊恩、小理查德-沃茨、諾爾曼-納達爾和羅伯特-科爾曼將會抨擊這部音樂劇,然後……
梅里克從紐約的黃頁里找到和他們同名同姓的七個普通市民,邀請他們去看新劇的內部演出並獲得他們名字的使用權,再哄他們說出如「一部近三十年來最偉大的音樂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