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最大一間屋子是一座小形宮殿,體形雖不大卻很氣派,站在殿內不由生出渺小之感。
胡楚坐在中央的位子,其餘十幾個人坐成兩排往前延伸,李慕禪坐在左邊最前首位子。
「諸位,咱們劍宗今天又多一位英才。」胡楚微笑望着眾人,道:「我代師收徒,何足道何師弟!」
李慕禪起身抱拳微笑。
眾人頓時望過來,驚奇詫異。
「宗主,這不合適吧……」一個方臉中年人站起來,皺眉道:「何少俠年紀輕輕,他……」
胡楚不悅的道:「小黃,何師弟可是我好不容易拉進宗的,他可是劍道天才,你是遠遠不如的!」
「宗主,我是不如何少俠,可……」方臉中年人道:「這不合規矩吧……?」
胡楚一擺手,沒好氣的道:「什麼狗屁規矩!對天才怎能如此拘泥,好啦,就這麼定了!」
「無規矩不成方圓……」方臉中年還要說,胡楚擺擺手:「行啦小黃,我收個徒弟還違宗規了不成?!」
「倒是沒違宗規,可是……」方臉中年一臉的不贊成。
胡楚不耐煩的擺擺手:「那就這麼定了!」
方臉中年見他如此,只能無奈的搖頭嘆口氣,坐下了,眾人露出微笑,打量着李慕禪。
「何師弟大夥都不陌生,即使沒見過的也聽說過,可謂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了,是不是?」胡楚笑眯眯的道。
眾人微笑着點頭,都好奇的打量着李慕禪,何足道的大名他們確實久仰了,如雷貫耳,隱宗自從有他加入,一下硬氣了不少,很少人敢招惹了。
如今他竟然加入了劍宗,他們都很好奇。
胡楚道:「何師弟醉心於劍法,咱們又有劍典,而非宗內弟子不能參閱劍典,所以何師弟加了咱們宗!」
眾人露出笑容,劍典是劍宗弟子的驕傲,是傳承了數千年的無上寶典,可謂九宗第一,天下罕見。
他因為喜歡劍法而加入劍宗,為了劍典而來,乍一聽好像很功利,他們卻不生反感,因為他們當初也抱着這個心思。
劍宗不復昌盛,加入劍宗者不為名利,都是為了劍法,純粹是為劍法而入劍宗,一聽李慕禪也如此,大生親切感,都是一類人。
「好啦,大夥都自我介紹一下吧,曰後就是一家人了!」胡楚笑道:「何師弟的悟姓過人,他這一身武功都是自修而來!」
眾人更加驚奇,紛紛起身自我介紹,都是報出一個名字,很少多說,態度有冷有熱。
李慕禪一一記住了,胡楚已經事先介紹過,他不過對號入座,這裏面與他同輩的有六人,高一輩的四人,還有六人是低一輩的。
李慕禪暗自感慨,沒想到神秘而強大的劍宗不過這麼點兒人,他們都是劍法高手,有威懾力,可真打起來一定吃虧的。
————「大哥,劍宗怎樣?」易曉茹躺在李慕禪懷裏,豐腴的身子緊貼着他,抬頭柔聲問道。
李慕禪仰天躺着,胳膊摟着易曉茹,大手在她光滑的粉背上逡巡,微笑點點頭:「挺不錯的。」
「他們沒難為你吧?」易曉茹問。
李慕禪笑道:「難為我做甚?大夥都是劍痴,一心練劍,沒別的歪心思。」
「都說劍宗的人是瘋子,你要小心呀。」易曉茹道。
李慕禪笑着搖頭:「可能他們懶得理俗事,行事難免與常人有異,我在裏面倒是如魚得水。」
「這就好。」易曉茹笑道:「大哥看到劍典了吧?」
李慕禪笑道:「要等明天呢。」
他說到這裏有些興奮,大手順勢摸上她半球般的**,翻身壓倒她,頭拱到她豐滿的胸口。
頓時呻吟聲響起,如泣如訴。
李慕禪第二天神清氣爽的起榻,在易曉茹的伺候下,很快洗漱一番,吃過早飯便到了劍宗的山谷。
他自己分到一間小院,剛到小院,便見到胡楚負手站在院中,一襲褐衫頗有幾分灑脫氣度,他抱拳見禮:「胡師兄。」
胡楚笑道:「何師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