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什麼事情?」猴子立刻說道。.
我們都聽出來了,上面的人是陳叔。陳叔鬆了口氣,道「家主,山西王的手術做完了。」
「好。我這就上來。」
我們幾人一起上了樓去,陳叔正在洞外等着,說山西王的手術很成功,不過仍在昏迷之中,還要看後續變化。猴子說好,便快步朝着醫療中心走去。我們自然緊隨其後,木石在後面小心翼翼把門鎖好。
這鎖主要是防外面的人進去,而不是防趙青山出來。
來到醫療中心,龍清雨癱坐在一邊,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旁邊地上還有一坨濕答答的手術服。我開始還覺得奇怪,心想龍清雨這麼快就把衣服給洗了?
後來才反應過來,這是被汗水給打濕的。
當時覺得驚訝到不行,原來醫生做一場手術下來,不亞於我們練家子練一場功下來,不禁讓我對醫生這個職業更加肅然起敬。
猴子過去和龍清雨說了幾句話,龍清雨已經沒力氣了,只是不停點頭。猴子一擺手。派人送龍清雨回去休息,便走進方千里的病房中查看。方千里尚在昏迷之中,頭上包着一圈繃帶,這可是開過顱的。
看到他沒什麼異常,我們又退了出來。
「都回去休息吧;」猴子說。
我看看手錶,已經凌晨五點多了,這一天過的可是太充實了。
回到自己房間,我習慣性地運了一圈真氣才入睡,臨睡之前還給我爸發了條短訊,讓他明天早上到龍城來一趟----我還沒忘了呂寒松想見他的事。
這一覺睡得挺長,畢竟已經連軸轉了十多個小時,我就是鐵打的也頂不住啊。一直到中午,我才醒過來,發現我爸已經給我打了十多個電話,連忙給他回過去,方知他已經到了龍城。. 小說
「兒子。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爸着急地問。
我樂,說我沒事,是你有事。然後問清我爸地址。說我馬上過去,讓他等着我。洗涮過後出了房間,得知方千里還沒醒過來,正好。去辦我的事。還開的是昨天那輛奧迪,到尖草區某個酒店下面接到了我爸。
我爸依舊成熟穩重、風度翩翩,好歹是個處長,自然有點當官的架子,看我開車,皺着眉問道「你有本嗎?」莊邊邊劃。
我說沒有,我爸說沒有你開什麼車,下來,我開!
我只好下了車,換做我爸來開。我爸來的時候帶了司機,不過他讓司機住在酒店,然後開我的車。我爸問我哪來的車,我說猴子家的,我爸知道猴子家裏挺有本事,也就沒再多問,只是苦口婆心地教育我,說沒本一定不能開車,太不安全了云云。
我說是是是,知道了。
我爸這才問我去哪,叫他來做什麼。我說去市政府大樓,呂松寒想見見你。我爸一腳剎車,說你說什麼,誰要見我?我一頭撞在車頂子上,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說呂松寒要見你!
我爸說,哪個呂松寒?
我說能有哪個呂松寒,你不是經常看山西新聞嗎,天天晚上出現的那個唄!我爸便過來摸我額頭,說你小子沒發燒吧,人家那麼大的官,好好的見我幹嘛?再說就算是要見我,也是通過組織部,怎麼會讓你來通知我?
我說真的,呂松寒是要找你,不過不是公會,而是私會,所以讓我叫的你;
我爸還是滿臉不信地看着我,我說真的啊,你兒子在龍城混的可好,現在和呂松寒那關係,跟鐵哥們似的。我爸一聽,直接就要下車,我趕緊拽住我爸胳膊,說好好好,我不吹牛了,我們不是鐵哥們,但呂松寒是真的找你,讓我通知你去見他一面的。.
我爸說成,就信你一回吧,這才繼續開車。
我爸來過龍城開會,所知道市政府大樓的路,也省的我給他導航了。路上,我爸就問我怎麼和呂松寒搭上關係的,我大概講了講,也沒怎麼細說,就說現在給他做事云云。
我爸點頭,說好,給政府做事就是對的。
我爸這人雖然也挺時尚、挺開明,但這方面思想比較頑固,就是忠黨愛國,這也是他們這個年齡常見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