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之一震,迅速沖了出去。.,,。
門外走廊,有四個面容如刀削一般冷漠的中年男人正和趙才英纏鬥。這四人身着黑衣,手持彎刀,身手亦是不俗。在他們的聯手進攻下,趙才英應對起來比較吃力,肩膀上和胳膊處已經各有了一處刀痕,鮮血正源源不斷地滲出來。
我們立刻一哄而上,那四人見我們都出來了,並未和我們交手,而是迅速通過走廊的窗戶逃了。趙才英身子晃了一下,險些倒下,大家趕緊扶住了她。
「是星火的人。」趙才英捂着受傷的胳膊,皺着眉說「上來就跟我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星火是誰?」三碗酒奇怪地問。
「隨後再告訴你,先送花蝴蝶去醫院吧。」猴子的眉頭皺的更深,這是我們進入新城區以來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星火,這幫傢伙果然從未遠去。而且還偷襲了趙才英!
大家張羅着要送趙才英去醫院,趙才英擺了擺手說「不用,左飛送我就行,你們先回去吧。」
猴子點頭,交代了我兩句。我便扶着趙才英下樓去了。到了醫務室,醫生說刀傷有點深,需要縫針,他這邊處理不了,讓我們趕緊去醫院。
趙才英也是練家子,並未很將這些傷當回事,而是換了衣服之後才從從容容的去。我陪着她到醫院,跑上跑下的幫她辦手續,忙活完天都快黑了。我倆又在外面吃了個飯才回學校。
回去的路上我還說了,你一個女孩子家,以後身上就有疤了,多難看啊!趙才英說你管的倒多,關你什麼事啊?
一句話就把我給頂的說不出話了。
回到學校,讓我意外的是,三碗酒竟然在我們教室門口等着。.
「左飛;」三碗酒急匆匆走了過來。
「怎麼了?」
「花蝴蝶怎麼樣了,你沒和她在一起嗎?」三碗酒一臉焦急。
我看了旁邊的趙才英一眼,現在她已經換成男兒裝打扮了,三碗酒可不知道這娘娘腔就是花蝴蝶。我說花蝴蝶沒事,已經回家去了。
三碗酒哦哦兩聲,又點了點頭,才扭捏地說「你能不能把她電話給我?」
我還沒說話,旁邊的趙才英便問「你要她電話幹嘛啊?」
趙才英扮成男兒裝的時候,聲音也故意壓的低沉。但終歸還是有點女兒氣在裏面,所以聽着就跟娘娘腔一樣。而像三碗酒這種鐵血硬漢,一向都是討厭娘娘腔的,登時就瞪她一眼「關你什麼事?」
「哎你怎麼說話呢?」趙才英指着三碗酒,氣的手都哆嗦了。
「我就這麼說話,怎麼着?」三碗酒更加來氣。
趙才英指着三碗酒呼呼直喘,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她現在換了身份,可不能隨便打人。三碗酒還指着趙才英「喲,你還敢指我,知道我是誰嗎?弄死你啊信不信?」
我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上,三碗酒要是知道這就是花蝴蝶,估計自殺的心都有了。
「行了行了……」我把三碗酒拉到一邊,「這是我同桌,給我點面子啊。」
「左飛。說真的,你以後離這種娘娘腔遠點,我看着他這種人就噁心!」三碗酒還苦口婆心的教育我呢。
說了半天,總算把三碗酒給哄走了。回頭一看,趙才英竟然不見了,正納悶她上哪去了,只見一身黑衣頭戴斗笠的花蝴蝶奔了過來。
此時正是晚自習前十分鐘,走廊里的學生多的要命,花蝴蝶的出現引起陣陣驚嘆,好多人再次拿出了手機拍攝。.看着趙才英一臉風風火火的模樣,我一把將她拉住「你幹嘛啊?」
「別攔着我,我要去揍三碗酒,這小子實在太混蛋了;!」
「別介啊,三碗酒現在是咱們的人,你上去打他多影響團結!」
「你別管我,再說,誰跟你『咱們』啦?我什麼時候和你們一夥的了?」趙才英千方百計地想掙脫我。開玩笑,我練的是纏龍手,乾的就是擒拿的活,在我手裏還想逃走?
「不行,你不能打他。」我說。
「他剛才罵了我!」
「他罵的是趙才英,不是花蝴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