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很熟了,我現在反而越來越看不透夏想了,覺得他比我想像中成熟多了。」曹永國若有所思地說道,「不管他是夏想,還是誰,只要是男孩子找你,就得先過我這一關,你是我的女兒,我就得把你看得嚴嚴的……」
曹永國象一個護犢的老黃牛一樣,不肯退讓半步。
曹殊黧小聲地嘟嚷:「我真要怎麼樣,你看得住嗎?懶得理你。」
曹永國沒聽清她說些什麼,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黧兒,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和夏想關係很熟了,怎麼說?」
曹殊黧雙頰飛紅,將啃了半個的蘋果一扔,轉身進屋:「我見過那麼多同學的爸爸,爸,你是最事多的一個……這蘋果不削皮,真難吃。」
曹永國看着半個蘋果,半晌沒反應過來:「黧兒以前不是最愛吃不削皮的蘋果嗎,剛才說的是什麼氣話?」
給夏想開門的是曹殊君,他一見夏想就冷嘲熱諷:「最近電話不斷,上門也挺勤,說說看,和我姐進展到什麼地步了?我可實話告訴你,想要娶到我姐,我爸媽是什麼態度我不管,你得有本事讓我少奮鬥20年,要不,我得千方百計把你的好事給破壞了,信不?」
夏想直視眼前的年少輕狂的臉,想起自己十七八歲時,也是一副天老大自己老二的拽樣,不覺得曹殊君可氣,反而忍不住笑了出來:「好,說定了,真要是我能讓你少奮鬥20年,你可要不顧一切排除萬難,推開我前面所有的擋路的人,把你姐送到我的身邊。」
曹殊君哈哈大笑:「好大的口氣,吹牛不用上稅,小心別閃了你的舌頭。你現在是什麼級別?副科還是副處?要是你現在就是副處級實權幹部,我立馬把我姐乖乖地送到你懷中……」
曹殊黧在後面狠狠地踢了曹殊君一腿:「讓你胡鬧,一邊去,想賣我?你還沒有資格!就算我嫁個有權有勢的老公,也不會管你一丁點,成天就想着怎麼着才能少奮鬥20年,都象你一樣,人類就不發展了。」
曹殊君雖然不情願,還是被曹殊黧拖進了房間,然後將他關了裏面,警告他不許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先和曹殊黧說了設計休閒廣場的事情,她驚喜地跳了起來:「真的?你別騙我夏想,要是真能讓我設計一個休閒廣場,我一定要設計一個燕市最漂亮最浪漫最有情調的廣場,白天鮮花爛漫,晚間美輪美奐……」
「先別想當然,肯定會預算限制,不能任由你自由發揮。」夏想打斷曹殊黧不切實際的想法,提醒她一些注意事項,「要在儘可能省錢的同時,發揮出你想像的空間,設計出小而精的休閒廣場,才是資方最想好的效果。」
曹殊黧穿了一件一體式的睡衣,兩個細肩帶呆在肩膀之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胸前的突出隨着她的說話還輕輕跳動,顯然沒戴胸衣。睡衣下擺剛剛到蓋住大腿,露出了她白嫩圓滑的膝蓋。夏想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的膝蓋能長得這麼好看,圓圓的,肉肉的,讓人忍不想捏上一把。
曹殊黧很沒形象地坐在夏想對面,翹起腿,兩腿疊加時帶起裙擺,差點露出底褲,讓他心跳加快,趕緊移開眼睛。開玩笑,曹永國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着,他可不敢有什麼出格的舉動讓局長對他心生提防。
好在曹永國很贊同夏想所說的話,沒有注意到他的寶貝女兒的隨意和夏想的偷窺,而是皺着眉頭說道:「這是件好事,讓黧兒好好實踐一下,體驗一下學以致用,實踐出真知!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夏想,不管那個楚子高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和黧兒幫他忙可以,最好不要收錢,更不要在他面前提我的名字。」
曹殊黧噘着嘴:「你女兒要憑真本事,哪裏會事事都依靠你局長大人?我要向夏想學習,你看他全憑自己,在燕市無親無故,一個人闖蕩,多有氣概。」
夏想感覺坐在一起說話的氛圍又比上次隨意自在了許多,知道融入曹家的努力又進了一步,他主動拿過一個蘋果,運刀如飛地削皮,說道:「殊黧你別誇我,要不是曹伯伯幫我留在燕市,我估計現在回到了老家,正在建築工地上當一名技術員。其實我心裏一直非常感激曹伯伯,身為堂堂的局長,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