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通知了彭雲楓和蕭伍,然後夏想親自開車前往火車站而去,心中既有怒火又有思索,金銀茉莉長得漂亮不是錯,但姐妹花出雙入對就是錯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絕色美女,總會遇到色膽包天的男人。
天澤市火車站髒亂差的現象由來已久,夏想上任之後,一直着眼於發展經濟大計,對於治安問題關注不多。今天正好遇到了金銀茉莉,再加上下一步的主要精力就是發展經濟,政治鬥爭應該告一段落了,他就決定以此為契機,在全市範圍內開展一次嚴打。
以前不是不想嚴打,而是裴一風不聽話,陳潔雯不點頭,他的話就不會不折不扣地被執行下去,現在好了,是該他在天澤說話算話的時候了。
到了火車站,夏想顧不上按位置停車,隨便把車一停,就急急跑了過去。火車站一個陰暗的角落裏,有三五個流里流氣的小流氓正圍着金銀茉莉,其中一人還想動手動腳,夏想衝上前去,一把將他拉到一邊。還好,他還顧忌自己的市長身份,要是以前,一腳就踢了上去,非得把他踢一個狗屎不可。
對方一頭黃毛,耳朵還戴了一個耳環,一看就是不三不四的典型代表。耳環被夏想一拉,差點沒有摔倒,就怒了,一看夏想又是一個人,就仗着人多勢眾,問都不問一聲,上前就沖夏想來了一腳。
夏想本來還想震憾一下對方,沒想到對方是一個二愣子,他也就不必客氣了,市長不在台前的時候,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何況他現在才31歲,正是血仍未冷的年齡,主要是他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散落了一地的行李,還有銀茉莉被扯得披頭散髮的頭髮,袖子還扯了一塊,顯然剛才有一番撕打。
夏想最恨打女人的男人,尤其是對女人動手的小流氓。
也罷,今天就發作一次,在天澤,他已經隱忍夠久了,陳潔雯之流也就算了,政治上的較量講究就是含沙射影和背後一槍,現在連一個小流氓也敢上來就動手,還真當他這個天澤市長是吃乾飯的?夏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腳就朝耳環的小腿骨狠狠踢了下去。
「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一腳,只一腳就踢得耳環的腿粉碎性骨折。
耳環一下摔倒在地,只痛得哭爹喊娘。剩下的幾個人一看,好傢夥,下手真狠,就打個了呼嘯,立刻從周圍湧來十幾個手拿鐵棍的人,將夏想和金銀茉莉團團圍住。
為首者是一個光頭,左手拿着一根鐵棍,右手放在褲兜里,鼓鼓的形狀象是手槍,他一臉陰森的笑容:「朋友,為了兩個女人打傷我的人,你知道我是誰?你要是知道我是誰的話,你就會後悔剛才的一腳了。」
夏想冷冷一笑:「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誰的話,你就會後悔和我見面了。」
「好小子,口氣不小。」昏黃的燈光下,光頭看不太清夏想的模樣,就算看清了,他估計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市長,電視上的夏想和真實生活中的夏想,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他右手掏了出來,手中真是一把黑黝黝的手槍,「怎麼着,想吃花生米?」
夏想胸中怒火大漲,在他的地盤之下,竟然有人敢沖他亮槍?在郎市和哦呢陳的鬥爭到最白熱化的階段時,哦呢陳也不敢露槍,在國內,槍是不能碰的禁區。
原以為天澤保守而落後,沒想到在火車站巴掌大的地方,藏污納垢,還有人手中有槍,看來,不下決心整治是不行了。
光頭的槍一露,金銀茉莉嚇得驚呼一聲,都躲到了夏想的背後。
夏想微微一笑:「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光頭以為夏想怕了,哈哈一笑:「我姓李,排行老三,道上的朋友都叫我光頭李三。我說你不是天澤人吧,不知道火車站這一塊兒是我罩的?」
「李哥在天澤有後台,他在天澤橫着走,沒人敢攔着。」
後面的人就跟着起鬨。
光頭繼續說:「你剛才打了我兄弟,這樣,我看你識相,放你一馬,兩個妞兒留下,你賠十萬塊醫療費,沒錢的話,打斷兩條腿也行。」
周圍人群又一陣鬨笑。
「姐妹花,又細皮嫩肉的,絕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