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不黑,那叫健康色,懂不懂?」曹殊慧一把拉過夏想的手,轉身就走,「走,不理她了,真受不了她整天亂說一氣,總愛背後說人壞話。其實飯店裏遇到那個張信穎,她說你是小流氓,調戲她,我根本不信,就是董姐非說要考驗考驗你,非說你三心二意,肯定對她有意思她長得一般般。你怎麼會看上她,是不是夏想?。
知我者,慧丫頭也,夏想急忙點點頭表示贊同,不料曹殊慧接下來一句話差點讓他跳起來:「我覺得憑你的眼光,寧肯調戲旁邊的圓臉美女,也不會去調戲張信穎,對不對?」
女人的直覺有時還真是準確得嚇人,夏想被說中心事。差點心一跳臉一紅,不過他還是強作鎮靜:「開什麼玩笑?我是隨便調戲別人的人?說實話,來壩縣之後,我反而被張信穎給調戲了,真是丟人
「不過我總覺得圓臉美女說話時的口氣不太對,好象她認識你一樣?你是不是也認識她。她叫什麼名字?」一直來到樓下。曹殊慧還緊緊拉住夏想不放,好象生怕他跑了一樣。
夏想被曹殊慧溫熱的小手牽着,想要躲開也不行,就用另一隻手撓撓頭,說道:「說實話還是說假話?」
「你看着辦」。曹殊慧倒也乾脆,仰着小臉,目不轉睛的盯着夏想的眼睛。她的眼睛亮晶晶,不摻雜一絲雜質,仿佛一汪清水,清澈見底,讓人不忍心有一丁點騙她的心思。
曹殊慧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襯衣,脖間系了一斤,紫色的細繩,繩子一端繫着一個十分精緻的銀鎖,非常好看。她下身是一條藍色布裙,網刊蓋住膝蓋,露出的小腿粉粉的,肉肉的,讓她的青春氣息一覽無餘。
夏想的目光落在她脖間的銀鎖上,心想以她局長千金的身份,珠寶首飾肯定不缺,為什麼偏偏要戴一個並不值錢的銀鎖?正胡思亂想時,忽然感覺腿上一疼,原來是被曹殊慧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曹殊慧臉上飛紅,鬆開夏想的手,捂住胸口:「眼都直了,真丟人!你網,才的樣子真醜,醜八怪!」
夏想嘿嘿一笑:「我看的是你的銀鎖,不是別的,你別想歪
。
「你才想歪了,看了就看了,還不承認,真沒擔待曹殊鬈不服氣,「別打岔,還沒說你到底認識不認識圓臉美女?銀鎖的事情,看你表現我再決定是不是告訴你。」
米董也下了樓,不滿地說道:「翼丫頭,你肯定又在背後州壞話。是不是好我自討沒橡。每次想幫你,每敵,佩你出賣。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外向?人家夏想還沒有承諾你什麼。你就這麼快就主動認輸了?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不用你幫,你哪裏是幫忙?純粹是沒事找事,無事生非」。曹殊慧不理會米董的冷嘲熱諷,「我就是不允許你說夏想壞話,要說他的壞話,也得讓我來說
米董被嗆得說不出話。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嘆了一其氣:「以後我要是生孩子,一定得生一個男孩,要不非得氣死不可。」又搖了搖頭,「我決定了,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以後不再多說一句話,我要是再多管閒事的話,我就是小狗」。
「咯咯」曹殊慧開心地笑了起來,挽住夏想的胳膊。「聽到沒有?總想搬弄是非的人終於敗了,這下好了,以後沒人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總說你壞話了
米董被曹殊冀毫不留情地揭穿,臉不紅心不跳,好象做了應該做的事情一樣,站在一邊看夏想的反應。夏想也知道米瑩是為了曹殊慧好,也是怕她太單純,被人騙,從一個姐姐的角度考慮,米董的所作所為也無可挑剔,雖然她多少有點惡作劇的心理,估計還有點添油加醋,所以才在惹得曹殊慧對他生氣的同時,也對她大為不滿。
夏想可不是衝動的毛頭小伙子,才不會被米瑩理所應當的態度氣到,他憨厚地笑了笑:「董姐應該也是為了你好,你就體諒一下她,好不好,慧丫頭?雖然有時也不排除她多少有點嫉妒你的心理!」
「她就是嫉妒我」曹殊冀挑釁似地看了米瑩一眼,又轉過身來看夏想,柔情似水,「這話我愛聽,還是你聰明,一下就看穿了瑩姐不懷好意的內心。」
米董受不了了,落荒而逃:「狼狽為奸!夫唱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