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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聲鼎沸的小肥羊中,喝的頭暈目眩的張揚,咧着大嘴吹噓着道:「你們剛才沒到剛才那個妞,靠,實在是太漂亮了,就那個臉蛋,還有那個大屁股,按我老娘的說,一定能生男孩!」
同桌的幾個人一個個笑嘻嘻的露出了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凡是男人都懂的曖昧表情。
得意洋洋的張揚繼續吹噓了一會,感覺有些口乾舌燥,端起啤酒杯,想要喝上幾口,順順嗓子。這時後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揚歪着個腦袋,了過去,沒好氣的道:「誰啊,沒到喝酒呢!」
之後張揚就到一個無比**的啤酒瓶子朝他的腦袋上砸了下來,要是沒喝酒的張揚,肯定能輕鬆躲開,回手還可以還給對方一電炮。
可惜那是清醒的時候,所以張揚只能在茫然不解中被酒瓶子砸到了腦袋上。
只聽「砰」地一聲,人聲鼎沸的飯店大廳,立即變得無比的安靜。
鮮血,啤酒順着張揚的臉流了下來。
張揚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酒水,了手掌上的鮮血,露出了一個難的笑容,然後他就對準襲擊自己的人撲了過去。
什麼原因、什麼理由在這個時候都不重要了,有人動手打我,那就要打回去。
這是張揚從小到大被灌輸的觀念。
接下來酒店裏變得一團混亂,一群人打成了一團。
張揚喝的太多,沒有過多的印象,他只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全力包住了動手打自己的那一人,將他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然後死死地揮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後面打他的人,被他徹底無視了。
張揚有一個經驗,凡是打仗的時候,都要遵循着一個原則,打不過你也要咬你一臉血!人多不要緊,我就逮住一個外死里打,打贏了這一個,老子就不虧本了。
張揚昏迷之前最後的印象,又一個酒瓶子打在了他的腦袋上,之後他徹底的暈了過去。
張揚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頭十分的疼,具體哪疼說不清,伸手摸向被包的亂七八糟的腦袋。不碰還好,一碰疼的張揚,哎呀一聲叫了起來。
「操,那個王八蛋給老子開的瓢?」張揚罵道。
「喊什麼喊,給我小聲點!」房間外傳來喊聲。
張揚這才注意到,自己沒有如自己所想的躺在醫院裏,而是呆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站起身來,張揚四處打量了一下。
一個封閉的房間,也就十幾平方,靠牆擺着幾張床鋪,稀稀落落的躺着幾個人,房間的正面沒有牆,圍着鐵欄杆,剛才讓他小聲的人,穿着一身警服,站在鐵欄杆外邊。
張揚正好躺在最靠外面的床鋪上,驟然面對一個陌生的環境,還有着警察,讓張揚有了不好的聯想。
「這是什麼地方?」張揚緊張的問道。
天哪自己不是挨了一酒瓶子就穿越了吧!自己受傷了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這裏不像是醫院啊!挨着張揚床位的是一個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人,到張揚傻傻的樣子,搖了搖頭,走過來坐到張揚的床鋪上。
「小伙子,小點聲,管教聽到又好罵你了!」中年人安慰着道。
張揚頭一次面對這種情況,最可怕的總小說的他,懷疑自己穿越了,別人穿越要什麼是回到古代作威作福,要麼是到異界成為萬眾偶像,自己這是在哪裏?怎麼還有着管教?
「大伯,這裏是什麼地方?」張揚低聲問道。
中年人對這一聲大伯很滿意,現在年輕人懂得尊老愛幼的不多了,說道:「小伙子,這是拘留所?你剛醒可能記得不大清楚,你應該是打架鬥毆被拘留了。」
張揚用力回想了一下,記憶中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腦海里,不過酒醉的他,只記得兩個酒瓶子打中了自己。
聽完張揚的敘述,中年人笑笑道:「小伙子沒事!你肯定因為打架鬥毆被抓進來了,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也就拘留十天到十五天的事!」
「拘留?」張揚不敢相信的站了起來,開什麼玩笑,自己被打了,還拘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