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雪聽了於海的話,噙着淚看着於海,就連春桃都有點好奇。
「只有不擇手段的邪惡,沒有不擇手段的正義,你說的為你姐出頭的初衷不成立,而小桃」他深深的看了眼春桃。
「她雖然不會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也經常動手,但她從來都明白自己做的是什麼,動手是她解決問題的一種方式,直來直去絕不藏着掖着也從沒有傷害過無辜的人,所以你們本質是不一樣的。」在於海的理念里,懲惡即是揚善,所以春桃才特別得他心,倆人處理問題的方式不一樣,但是看問題的角度還是很相似的。
春桃細咂摸,她家當兵的就是誇她人美三觀正,嗯,這說明他眼光還是不錯的。
春桃打了璩雪一頓,卻比不上於海說幾句話對她打擊大,身上的傷終有一天會癒合,心中的傷卻難以平息,她仰視着於海,他用看似很平和的話說着最傷她心的話。
「她做的都是對的,我做的都是錯的究竟是誰給了你們評判別人對錯的權利,你們不是造物主,我沒傷害到你們,你們也沒資格評判我的所作所為」
春桃有些佩服璩雪,這孩子年紀這么小,竟然擁有如此先進的混淆概念的邏輯,這觀點擱上二0年,放在某些小三的嘴裏毫無違和感。
「當你決定用不好的手段去傷害別人的時候,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承受世人對你的唾棄。做了就別怕別人對你的評判,公道自在人心,一個人的性格不應該成為傷害別人的理由也不要成為掩飾自己錯誤的藉口,錯了以後連承擔的勇氣都沒有,以你的三觀,我解釋了你也不見得能懂,所以你繼u渺茫吧」
璩雪對春桃的話顯得很是不服,春桃也沒打算說服她,看着不爽的揍幾下就行,至於人家那扭曲的三觀。她沒興趣糾正。不膈應她隨便她怎樣扭曲。
等喬雨過來看到被打成豬頭坐地上哭的璩雪,蘭花指都出來了。
「哎呀呀,幹啥啊這是,這是車禍現場還是天上掉下來個臉朝地的林妹妹啊。誰打的啊。太」
「我打的。」春桃一開口霸氣十足。喬雨笑眯眯的眼裏多了點啥,哦,嫂子打的
再看於海也在。心裏就明白了。
老大在,卻不出手攔着,嫂子動手打的基本都是欠扁的,明白了,補刀妥妥的
「你別動啊,哥哥給你檢查檢查身體,來來,扎一針止疼針」快速的打開隨身帶的醫藥箱,掏出一根長約二0厘米的銀針。
璩雪一邊感傷於海的態度一邊為身上的傷感到疼,就看眼前蹲着個笑眯眯的漂亮男人,手裏握着一根巨長巨細的針。
「你走開」
「衛生員,按着點這個妹妹,諱疾忌醫是不好滴,對,按着啊,來,哥哥幫你來兩針啊」
「啊」
慘痛的叫聲讓春桃都聽着都疼,李傲軒就見着那麼長的針扎璩雪了,那針到肉里就能拐彎,生扎啊。
「大海,差不多就得了,別弄出人命來。」
於海點頭,一個眼色喬雨就收針了,細長的針消消毒在璩雪眼前晃悠一圈。
「妹妹啊,這是哥祖傳的銀針,有點疑難雜症啥的可好用了,不過你氣我嫂子了,我手一哆嗦就扎的偏點後遺症肯定是沒有,但得疼幾天。」
惹誰不好非得動全島no1軍嫂,他都不用問理由,no1軍嫂出手哪一次不是削欠扁的,為除暴安良的道路添磚加瓦,喬雨覺得他驕傲
「你們,你們集體欺負我,這麼多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你們真行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璩雪的嘴角都咬破了,她要記住這恥辱的一刻,早晚要他們血債血還。
「作死。」春桃聽她這麼說覺得沒必要看下去了,轉身就往家走,於海默默的跟着她。
「艾瑪,你可嚇死我了,我這小屁民輩子都沒見過大人物,妹妹你說說,你爸爸幹啥的」
「我爸是海三團團長,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春桃都走了幾步聽到這句搖搖頭,這人一生氣智商果然會下降,她在喬雨跟前自報家門,難道不知道喬雨這樣低調的軍和諧二代專門喜歡對那些自命不凡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