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月那個賤人,都已經有了鳳王哥哥了,還一直糾纏着頎哥哥,真不知那女人有什麼好,男人見了她,就如貓兒見了魚腥味似的,一個個都被迷得昏頭轉向。」
「可不是嘛公主,那女人哪裏比得上你。你是正牌的金枝玉葉,而她呢,是個連親生父親都不要她的棄女。要不是長了張狐狸精似的臉,又有哪個男人看得上她。只是公主,奴婢聽說青帝已經答應了鳳王的要求,說是只要那女人懷上鳳王的骨肉,就讓她當鳳王妃。」那侍女是青碧公主的心腹,知道投其所好,一個勁地辱罵葉凌月。
「呸,憑她也配當鳳王妃?找個機會,我一定要讓那個女人好看,我離開北青時,從宮廷方士那裏要了一種禁藥,聽說這要服用了這種藥,女人就一輩子沒法子生出孩子來。我到時偷偷下到她的膳食里,看她生不出孩子,將來怎麼當鳳王妃。」青碧公主說着,眼中毒光閃爍。
夜北溟在一旁聽着,眸間寒光閃過。
這女人,居然想暗害他的月兒。
夜北溟冷哼了一聲,看看青碧公主,看她的打扮,非富即貴。
自家的女兒不配當鳳王妃?
他夜北溟的女兒,就算是當神後都綽綽有餘。
自家的女兒,在神界時,雖然體質不行,無法練武學術法,但是她精通縱橫之道,熟讀百家兵法,在收復北地神域時,更是素手顛錢坤,被稱為一代軍神。
就算是她這一世,靈魂才剛修復完整,可深藏在她身上的鋒芒,又豈會就此暗淡。
夜北溟不信,憑青碧公主的手段,可以算計到自家的女兒,不過,既然遇上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人,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傷害他寶貝女兒的人,哪怕是想想都不成!
夜北溟看了眼手上的洪放,後者被斷了十指和雙腳雙腕後,已經疼的死去活來,只因被夜北溟封鎖了丹田元力,才無法掙扎。
夜北溟拎起了洪放,飛身掠進了葉府下人的茅房裏。
下人用的茅房,污穢不堪,茅坑裏,還可見白色的蛆蟲四處蠕動。
夜北溟冷笑了一聲,將洪放封閉了穴道,丟在了茅房裏,又迅速往了青碧公主的方向掠去。
青碧公主渾渾噩噩,進了茅廁,剛起了身,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險些站不住腳。
「小玉,進來扶本宮。」
青碧公主推開了門,剛要發話,喉嚨間,一陣酥麻。
自己的侍女小玉昏倒在地,一個高大陌生的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青碧從未見過這個男子,他的眼神,讓青碧公主退避三舍,她想要呼喊,可發現,喉嚨根本連一點生硬都發不出了。
夜北溟制住了青碧公主,幾個起身回落,就已經到了污穢不堪的下人茅廁。
一陣陣惡臭味飄來,青碧公主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死命掙扎着,可她哪裏是夜北溟的對手。
後者一腳踢開了其中一間茅廁。
茅廁里的那一幕,險些沒讓青碧公主昏厥過去。
她看到了什麼?
一個近乎是赤身的男子,正躺在了地上。
他的下半身,爬滿了白花花的蛆蟲、蛇鼠、那些蟲蟻,正在噬咬他的……
雲笙不喜歡像夜北溟那樣直接暴力虐殺對手,但這不意味着,她是一個仁慈的人。
相反,誰都知道,醫佛雲笙是個奇女子,她生平救人無數,可死在她手上的人,亦不在少數。
她在洪放的下體上,倒了一種誘蟲粉,這種粉,能引來無數的蛇蟲鼠蟻。
洪放的下身,此時又痛又癢,那地方,已經是面目全非。
青碧公主哪見過這麼污穢的場面,她嚇得直打哆嗦,拼命搖着頭,用乞求的眼神,求着身旁的男人。
夜北溟冷笑着,從她身上搜出了一瓶丹藥。
這顆丹藥,正是青碧公主早前所說的,要陷害葉凌月不孕的毒丹。
他抓住了青碧公主的下骸,逼着她將那一顆丹藥吞了下去。
「記住,別想碰葉凌月一根汗毛,今晚只是一個教訓。」夜北溟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