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重物落地的聲響,紅袖館裏亂成了一團,卻見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躺在了地上,口鼻耳處滿是鮮血。
「花夏!」
琳心越過了橫欄一看,見了小姐妹的模樣,一陣天旋地轉,瘋了般沖了下去。
葉凌月等人越過了人群,也趕了上去。
「花夏,你別嚇我,快來人,找醫師過來。」
琳心滿臉蒼白,她不顧滿地的血污,抱起了重傷的花夏,淚如雨下。
琳心和朝花夕拾四女,都是一起來到紅袖館的,彼此姐妹情深,平日,也是虧了四姐妹,她才有時間去學武。
「老闆娘,不成了,她筋脈盡斷,又被人……只怕保不住了。」
紅袖館的館醫立刻趕來了,可他查看之後,搖了搖頭。
「在場的諸位,誰能救花夏,只要能保住她的姓名,我願意出十萬中級靈石。」
琳心淚眼婆娑,環顧四周,目光掃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紅袖館裏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貴,不排除有一些醫術高明的方士。
那些人一碰觸到琳心的眼神,都退避三尺,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這女人可是得罪了金三少,為了一個下賤的紅袖館的女人,耗費體力又要得罪金三少,就算是十萬中級靈石,也是得不償失。
琳心絕望了,她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有像今日這般體會到人情人暖。
她慘笑了一聲,看了眼已經不能言語的花夏,悽然說道。
「花夏,姐姐沒用,救不了你。你放心,你先去,我殺了金三少那禽獸後,就去下面陪你。」
她的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咬了咬牙,抬起了掌來,一掌就要拍向花夏的天靈蓋。
「慢着!」
一隻手牢牢抓住了琳心的手。
「不要攔着我,她活着也只會更痛苦。」
琳心想要掙脫那隻多事的手,卻發現手一陣無力,對方巧妙地制住了她的幾處x道,定睛一看,抓着自己的不是其他人,正是葉凌月。
「琳心姑娘,你先不要激動,我就問你一句,救下她的性命,你真的願意給十萬靈石?」
琳心憤怒地瞪了眼葉凌月,都什麼時候了,這廢物城主還提這些?
就連薄情也覺得葉凌月這問題問得很不是時候,扯了扯葉凌月。
「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薄情,你收錢,我幹活。」哪知葉凌月咧開嘴,露出了一口白晃晃的牙來,撩起了衣袖,也不管琳心是什麼反應,從琳心的手中搶過了花夏。
「你幹什麼,花夏她都已經……」
琳心剛要訓斥,卻見葉凌月很是熟練地替花夏診脈、止血。
只見葉凌月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只是用手指在花夏的身上戳了幾下,就迅速止住了血,再接着,她扶起了花夏,手掌貼在花夏身上。
葉凌月的掌心,乾鼎滴溜溜地轉動着,r眼看不見的白色鼎息就如泊泊流動的溪流湧入了花夏的身體。
鼎息一入體,花夏體內的情況葉凌月看得一清二楚。
臟腑重創,筋脈也多處碎裂,還有花夏的體內有一股很猛烈的虎狼之藥,下身也是一片狼藉,一看就是被人侮辱過,葉凌月越是診斷,越是對那個什麼金三少感到不恥,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那幫人簡直就是畜生。
也虧了她有鼎息,否則花夏死定了。
見葉凌月遲遲「不動手」,一旁的琳心更急了。
「她到底行不行,花夏快不行了。」
「琳心,你不用擔心,醫術是葉城主的看家本領,她一定能救。」
薄情見葉凌月對於葉凌月的怪異醫術也是見怪不怪了。
其實方才的比試時,薄情就想說,葉凌月啥都不用賣弄,只要露一手她神乎其技的醫術就行了。
醫術是葉城主的看家本領?
琳心和司徒等人都看傻了眼,再看看葉凌月,卻見在她的治療下,花夏的體內,散發出了一片白色的煙霧,她的皮膚如同煮紅了般,大量的黑色的汗水流了出來。
大約是一刻鐘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