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啊你可知道,我們很想你。
「光子姑娘,你可有聽到羅某的話?」
月光戲班子的台柱子,光子正凝視着手中的美酒。
琥珀色的酒水,在夜明珠的照樣下,光影斑駁,就如女子臉上的笑,綽綽約約,如夢似幻。
一隻手,突兀地出現在了光子的面前,將她的記憶,硬生生地打斷了。
她很是不耐煩地抬起了眼瞼來,瞟了眼前羅謙那張垂涎的臉。
光子的心中,一萬頭草泥馬瘋狂跑過。
她真想掐死了羅謙那老傢伙,該死的老傢伙,人家正想着當年和阿姐的那段美好記憶,這老傢伙居然來打岔。
她決定了,這次的事情之後,她要讓這老傢伙身敗名裂,死的有多慘就有多慘。
「城主,你放心,你要求的節目,戲班子都已經排好了,明日一定不會讓城主和其他貴客們失望的。」
她內心抓狂,面上卻是笑的猶如春花般燦爛,看得羅謙心跳又加快了幾分,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胸膛了。
「光子姑娘辦事,羅某放心的很。說起來,羅某和光子姑娘已經三年沒見了,光子姑娘依舊是美麗如初啊。」
羅謙貪戀地盯着眼前月光戲班子的當家舞者光子。
剝殼雞蛋似的皮膚,沒有一絲毛孔,眼角微揚,猶如狐狸般動人嬌媚,還有那身段,高挑修長,以及那與一般女人不同的低沉而又帶着磁性的聲音。
這女人,可真是太美了,每見一次,他都恨不得將她收入囊中,成為自己的妾氏。
自己那麼多房妾,就連最近剛到手的那個叫做明月的侍女,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啊。
羅謙那明目張胆的眼神,讓光子渾身不自在。
「多謝城主誇獎,城主也一樣的英(色)俊(心)瀟(不)灑(改),若是沒什麼其他事的話,光子先告辭了。」
說罷,她就要起身。
「光子姑娘,且慢,羅某方才和你說的那番話,你可考慮清楚了。你看,你一直隨着月光戲班子勞碌奔波,一個女人又何必這麼辛勞,你若是願意,羅某以後每年都可以給你一筆不菲的錢財,你只需在城主府陪着羅某。」
羅謙作勢,就要去攬光子的腰。
可就是這時,光子忽的往外一看。
「哎呀,城主夫人!」
羅謙聽得頭皮一緊,慌慌張張地往身後看去。
他雖有很多妾氏,但是正牌的城主夫人,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已經死了多年的羅綺雪。
身後,空空如也,哪裏有其他人。
羅謙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回頭一看,哪裏還有光子的蹤影。
「哼,這女人,真是狡猾如狐狸。等到本城主這次會晤之後,再慢慢收拾你。我就不信,憑我羅謙的能耐,會連一個小小的舞女也拿不下。」羅謙鬱悶着,光子一走,他今晚可就無人相陪了。
後院的十幾名妾氏他也已經玩膩了,他想起了那一日,在後花園裏的情事,來了興致。
「來人,去把洪明月叫過來。」
光子騙過了羅謙後,走出了院落。
「噁心巴拉的老色鬼,該死的鹹豬手,害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要不是為了阿姐,我才懶得出賣色相。」她邊走着,邊惱火地一腳踢飛了一顆攔路的石子,用衣角死命擦拭着自己的手背。
光子做了一個呸的動作,舉止哪裏還有夜晚跳舞時的婀娜多姿,活脫脫就是一個男子。
原來,這所謂的月光戲班子的台柱子,萬千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光子,正是夜凌光偽裝成的。
夜凌日和夜凌光作為醫佛雲笙和八荒神尊夜北溟的雙生子,自小就繼承了爹娘出類拔萃的容貌,兩人的相貌,宜男宜女,尤其是比夜凌日遲了一刻鐘出生的夜凌光,他身形更纖細,稍作打扮,就可以比女人還要美貌幾分。
葉凌月還沒重生之前,滿心期盼自己有個妹妹,在夜凌光三歲之前,她就最喜歡將夜凌光打扮成女娃娃,整天抱着,愛不釋手。
至於夜凌日,因為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