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手扣着那人的手,往下掰了一下。
那人的表情瞬間疼的扭曲。
另外一人往後退了好幾步:「姐,哎喲姐,你輕點,真不至於........」
「你們整什麼么蛾子?」我說道。
這兩人顯然不太情願說,直到被我掰着手指的人疼得受不了,才勉強道:
「沒什麼,就是聊會天。」
「聊天聊到下三路?你們該不會在浴場裏偷看小男人泡湯吧?」
「姐,真沒有。」
被我掰着手指的人,塞了兩百塊錢給我,小聲說道:
「你拿去抽根煙,就當是妹妹孝敬你的。」
問一句就給我塞兩百塊錢,我對裏面的興趣愈發大。
難不成在幹什麼違法犯罪的勾當?
像我這種正義之士,當然得制裁這種惡劣行為。
我道「兩百塊不夠,至少一千。」
「你搶劫呢!」
我加大力道,那人疼得臉色泛白:「給你給你,你把收款碼拿出來。」
支付寶到賬的錢,揣在手裏還熱乎。
我搭着她們倆的肩膀,笑眯眯道:
「行了,這就當做是封口費了,你們倆今天乾的壞事,我也不往外說,快滾吧,再讓我看見你們蹲在這附近,我直接一個監控舉報你們。」
被我險些捏斷手骨的人驚呼道:
「你不是拿了這筆錢就走嗎?」
「誰告訴你這筆錢是遣散費了?這筆錢是給你們的安保費,再在這裏待下去,我就收五千。」
送走了這兩個一看就賊眉鼠眼的流氓。
我回到她們的位置上,也沒進去旁邊的茶室,就站着往裏瞥。
啥也沒有。
不對。
這盆栽好像可以移動。
我對着盆栽樹葉揮手一彈,剛好是個可供一隻眼睛往裏看的弧度。
我騸。
這破浴池好不正經。
這難道是故意留出來給別人偷窺的?
我的道德和理智,瞬間便打起了架。
我的道德告訴我,現在我要是把眼睛搭上去看,我就跟剛剛的流氓沒什麼區別。
我的理智又在告訴我,不看白不看。
看了延年益壽,身心愉悅,最多被人罵一句死變態。
被罵這件事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我毫無負擔的讓理智戰勝了道德,悄咪咪往前一瞥。
裏面是個包廂式的浴場,僅供單人使用。
少年坐在輪椅上,細白修長的手腕上纏繞着一圈佛珠,身形清瘦到仿佛能隨風而去。
我沒見過這款式的男人,他身上矜貴的氣質特別招人。
甚至連他坐在輪椅上的姿態,都讓人覺得這是一種病態的美感。
月牙白的長衫裹着嫩柳般的腰肢,斜襟的盤扣,將雪白的脖頸包裹的一絲不苟。
月下美人。
皎潔如玉。
我在霧氣中越靠越前,看着他帶着佛珠的手指勾着衣襟,盤扣一顆顆解開。
修長的脖頸裸露在外,微微凸起的喉結輕輕滾動着。
透着淡粉的喉結一路往下,清瘦的胸膛在月白長衫下逐漸展露。
我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這回半個身子都擠到盆栽邊緣,探着頭往更深處看去。
情不自禁的不止我一個,還有一直待在浴場角落裏的女人。
她看上去跟剛剛的流氓差不多。
只不過她身上穿了定製的西服,更像是貼身保鏢類的角色。
一個保鏢不應該直視僱主的身體,更何況是在這種冒犯的場合。
但她卻直勾勾盯着少年的身體:「梵然,繼續。」
梵然沒有再動了。
保鏢再也忍不了一般上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似乎要強行親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