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靜默,翌日葉清涵回歸的消息迅速傳開,雖然刻意引導了幾種說法,奈何眾口難調,傳得久了,也就衍生了更多奇怪的說法。
認可葉清涵能力的人自然驚喜萬分,更期盼着他們這位皇后娘娘可以為國家帶來新的希望,自然那些別有用心之人,也不忘製造一些煽動性言論。
「葉清涵是孤選定的兒媳,是皇帝認定的妻,錯不了。」
駱卿涯聞言,卻是暗自舒了口氣,滿意的點點頭笑道:「太后能如此想,臣也就無甚擔憂了。」
「左相這話,是怕孤與皇帝信了那些無謂的流言蜚語?」
「人言可畏。」
「不過是些不一樣的想法罷了,若真是畏懼,我又何苦回來。」
轉頭看去,帝後二人正滿帶笑意,攜手走來。禮罷便落座,繼續攀談。
「留言止於智者,然而並非人人皆是智者。」駱卿涯望向葉清涵的目光中隱隱泛着擔憂之色。
「那就用他們的方式講清楚便是。」
「娘娘這是要……」
「他們慣愛編寫故事,那索性,就寫個故事給他們看。」
「化被動為主動,娘娘這法子好!」江月影眼中眸光閃爍,似乎有些躍躍欲試。
「那這事兒,便有勞右相費心了。」
駱卿涯驚得險些原地彈起,他剛想拒絕,哪知,江月影卻直接應聲接下了差事。
為免御前失儀,駱卿涯只得忍下,繼續端坐。
十日之後,葉清涵和水茗軒甚是意外的看着手裏那本厚厚的話本小說。
「右相這是早有準備了?」葉清涵試探性問。
「娘娘睿智。」江月影笑嘻嘻答道。
「看看吧。」水茗軒掀開一頁,示意葉清涵一起。
水茗軒看得津津有味,而葉清涵,卻好似一直忍俊不禁。
「娘娘,可是覺得有不妥之處?」江月影看着葉清涵變幻莫測的表情,心裏也打起了鼓。
「非也非也。」葉清涵連連擺手,笑道,「只是未曾想到,右相竟然又這樣大的腦洞。」
「腦洞?」江月影有些奇怪的問,「臣腦中無洞啊。」
「額……」葉清涵意識到,自己似乎說的有些過頭了,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是,右相您的想法甚是新奇有趣。」
「娘娘這詞用的甚有新意。」
江月影驚嘆於葉清涵的語出驚人,葉清涵又何嘗不是驚嘆於江月影的腦洞。
事後,她問水茗軒:「靖國的話本小說,都是這樣的嗎?」
「正經些的倒並非如此,不過民間卻是時常有之。」
「能知曉這些民間趣事,了解民之所願,果然是個好皇帝。」
「馨兒常年在外,耳濡目染了一些。倒是你,總能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水茗軒饒有興致笑道。
葉清涵失笑,腦海里閃過水茗馨曾有可能「高談闊論」的畫面,想必一定很精彩。
「我的事,你已知曉了十之八九,今後想要驚喜,怕是不易。」
「總會有的。」水茗軒寵溺的笑着,抬手溫柔地摸了摸葉清涵的鬢髮。
帝後二人難得的小聚,難得的溫馨。回想這些年,二人會有遺憾,會有傷痛。曾經失去過,如今失而復得,便更加珍惜,也不約而同的暗自發誓,要拼盡全力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江月影的效率很高,不消半月,這話本已然傳遍了大半個靖國,歐陽思睿得到消息時,雖有些意外卻也不甚在意。
「他們的反應很快,事情處理的乾淨利落,且讓他們短暫的休養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