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瞬間寂靜無聲。
伏煙注意到沈意手中的玉佩,小臉瞬間就白了。
她不明白本該在房間裏的玉佩,為何會出現在柴房。
一定是有人想害她!
伏煙猛地轉頭看向旁邊一臉事不關己的少女:「嵐汐,是你把我的玉佩放在柴房的吧?!」
月弦出聲嘲諷:「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冤枉人嗎?別傻了。」
「一定是你!」
她就說嵐汐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原來是在這兒等着她。
伏煙大腦飛快運轉着,思考對策。
月弦提醒她:「玉佩在不在房裏找找看不就知道了,萬一這枚玉佩是假的呢?」
沈意把玩玉佩的動作一頓,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嗎?」
少女對他卻並無一絲畏懼,神情淡然道:「誰都不想被冤枉,況且只是搜查房間而已,耽誤不了多久。」
沈意招了下手,讓兩名女弟子去搜查伏煙的房間。
片刻,兩名女弟子下來,其中一個手中拿着和沈意手中一模一樣的玉佩。
看見玉佩,伏煙暗暗鬆了口氣,同時也覺得奇怪,嵐汐既然要冤枉她,為何在明知道她玉佩沒丟的情況下,放一枚假的玉佩在柴房?
但覺得奇怪的不止她一個。
沈意也是如此。
他仔細端詳手中的玉佩,手指細細摩挲着玉佩正面,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握緊手掌將玉佩捏碎。
在玉佩碎開的那一瞬間,一道光束從玉佩里飛出,浮現在空中,空中漸漸出現柴房的畫面。
畫面記錄了伏煙進入柴房將人質放走的經過。
儘管她穿着夜行衣,但眾弟子還是認出了她。
看完畫面,大堂里的氣氛比之前更為寂靜。
伏煙更是臉色慘白,辯解不出一句話。
介於她是三殿下的侍女,又懷了孕,沈意只是讓弟子將她關在房裏,回到魔界後再向魔尊稟報這件事。
伏煙被弟子押上樓時,突然發瘋似的朝月弦怒吼:「嵐汐,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月弦回了她一個好走不送的手勢。
回到魔界,沈意立即進魔宮向魔尊稟告這件事。
魔尊下令將伏煙關進大牢,讓人嚴刑逼供。
最後還是三殿下求情,在殿外跪了一天一夜魔尊才答應留伏煙性命,留在三殿下的殿中當一名低等丫鬟。
這些月弦都是聽別的弟子說的。
原主在沈意手底下做事,是他的手下。
沈意在魔宮職位不低,沈意幾乎每次外出都會帶上原主,加上待遇不錯,久而久之,原主也就成了別的弟子巴結以及羨慕的對象。
有事沒事一起喝酒玩樂什麼的。
「嵐汐,你這一趟是啥也沒撈着啊。」藍衣弟子給月弦倒了杯酒,話語中滿是惋惜。
聽見他的話,旁邊的黑衣大漢把大刀往桌上一拍:「不僅沒撈到啥好處,還惹了一身騷,要換做老子,肯定把那個狐狸精宰了!」
藍衣弟子一臉不信:「切,說的好聽,人家可是三殿下的心上人,你有那個膽兒嗎?」
黑衣大漢冷哼:「誰說沒有!大不了十八年後見唄!」
月弦喝了口酒,也不管鬥嘴的兩人,目光徑直看向前面的鬥獸場。
藍衣弟子見她感興趣,便建議道:「那邊好生熱鬧,不如我們也過去瞧瞧?」
黑衣大漢面露不屑:「無非就是人和魔獸廝殺,有什麼好看的。」
藍衣弟子道:「你有所不知,今日來了個硬茬子,一連殺了鬥獸場兩頭魔獸,賺了不少錢,鬥獸場的管事正打算教訓他呢。」
「這麼厲害!」黑衣大漢瞬間來了興趣:「那老子必須得去瞧瞧!」
月弦聽說過鬥獸,但沒親眼見過,覺得新奇,自然是要去看的。
三人離開酒樓,朝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