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抬頭看了秦大川一眼,確定他剛才就認出來了。
暗戳戳的掐了一把秦大川腰間的軟肉,沈瑤咬牙道:「她都那樣了,你還能認得出來,不愧是青梅竹馬啊!」
秦大川無奈,他能說是白芸汐盯着他的眼神太火熱了嗎?
要不是知道了白芸汐對他的心思,秦大川也不會看到這樣的眼神就想逃離。
媳婦愛吃醋,可他是真的冤,對那些女人毫無想法啊!
「不用管,會有人帶她走的。」
扶着沈瑤的腰肢繼續往前走,秦大川低聲道:「我也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或許有用,先留幾天。」
對此,沈瑤倒是不置可否。
誰讓秦大川說的是真的,而白芸汐那狼狽的樣子,想要使壞也沒機會了。
不但臉毀的徹底,連手腳都是殘廢,自也不會再有一個三當家供她驅使,甚至不一定有人知道她的特殊價值。
夫妻倆只當沒有遇到白芸汐,絲毫不影響他們逛街的興致。
而白芸汐被人帶走後,自是要嚴加審訊,只是白芸汐倒是嘴硬的很,拖到回京都不曾交代一句,只要求要見秦大川。
但路上不方便審訊,秦大川自是不會見白芸汐,沈瑤不方便把人丟進空間去,便一路都給白芸汐下藥,讓她昏睡狀態才不至於亂說。
在五日後,一行人終於到了京城。
不知老皇帝是想破除他要謀害親孫子的流言,還是太后從中使力,總之百官都來歡迎皇室血脈回京。
「寶姐兒和全哥兒入宮,也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可惜咱們不能跟着進去,我怕他們被刁難。」
見姐姐、姐夫都沉默的坐在花廳里,沈瑜終是忍不住開口了。
沈瑜的心思更細膩一些,幼時的經歷並沒有讓她變得冷漠和畏首畏尾,這也是沈瑤欣慰的事。
「太后說明日召見姐姐,咱們再等一晚消息。」
沈二丫直搓手,她的擔憂不比沈瑤少,卻表現的很冷靜。
沈二丫的轉變,出乎沈瑤的預料。
但女子自強,總比成天抹眼淚,動輒尋死覓活的好多了。
「二丫說的有道理,咱們擔心也是無用,何況皇家也是要面子的,太后娘娘也會護着他們姐弟的。」
沈瑤揉按着眉心,疲憊的道:「你們要是不累,先熟悉一下環境,各自選個喜歡的院子,暫時可以先住在一起。」
「我先帶你進屋去休息,其他的事讓財嬸兒他們安排便是。」秦大川心疼的道。
沈瑤倒不是真的累了,只是心裏記掛着自己養大的娃兒罷了。
而自己也是雙身子,沈瑤自是會自我情緒紓解,不讓肚裏的寶貝受委屈。
可夫妻倆還沒出花廳,便見財叔帶着一個太監進來。
秦大川下意識的皺眉,他不喜歡應付閹人。
或者說,不喜歡應承京城裏任何不確定是誰的人的人。
「秦大人,皇上宣召,還請速速隨奴才進宮見駕。」
太監的語氣算不得客氣,只能說是中規中矩,也沒什麼失禮的地方。
沈瑤朝財叔使了個眼色,財叔立即塞了個厚厚的紅封過去,裏頭裝的自然是銀票。
「公公且稍後片刻,我家大人一路舟車才緩了緩腳,恐會聖駕前失儀,還請容大人更衣。」財叔弓着身子道。
太監捏了捏紅封的厚度,便道:「一盞茶的功夫,不能再久了。」
「多謝公公通融。」
財叔斂下怒氣,笑着請太監進去喝茶。
一個閹人,你會做人,才有人把你當人,否則就是最卑賤的奴才罷了!
沈瑜和沈二丫對視一眼,先去忙着安置的事情,把空間留給沈瑤和秦大川。
東西尚未歸攏,但他們都有隨身的行囊,這會拿出一身換上倒也不費多少功夫。
隔壁的空房間裏,在秦大川穿戴整齊後,沈瑤將空間裏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