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茗再一次打開門和剛才完全是兩個狀態,裏面的頭髮被梳的滑順,衣服也換了一身休閒裝,整個人看上去沒有剛起床的懶惰。
「寒淵裏面坐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沒有提前做準備,你喝什麼茶?我現在就定不對,屋子裏面也沒有收拾,那你就在這裏湊合坐一下吧。」
她整個人看上去有一些緊張和拘謹,真的像是完全不知道厲寒淵到來一樣,厲寒淵就坐在那裏,眼睛就那樣直直的盯着陳嘉茗,仿佛要把這個女人看穿。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盯着我看?你今天來是想要回應我的感情嗎?還是說我前幾天的告白你想清楚了,覺得和我也可以」陳嘉茗有一些侷促的坐了下來,甚至還有一些不知所措,明明是在自己的家裏,她就莫名其妙的覺得很緊張。
「姜九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如果你現在把她交出來,我可以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但是如果她受到什麼傷害,你知道我的手段的,我不會放過你。」
厲寒淵也沒有心情和他在這裏去,就直接就暴露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因為已經尋找了一個晚上,還是沒有線索,他想來想去,和姜九不對付的,除了姜柔就是陳嘉茗了。
「她?我們兩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那天晚上我和你告白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她,你為什麼會向我問她的行蹤?」陳嘉茗表現的一臉茫然,仿佛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如果不是你做的最好,但如果是你做的,你知道的。」厲寒淵直到繼續這樣下去,也問不出來什麼,便不再開口說話,轉身離開了。
可是陳嘉茗還有一些捨不得,畢竟他這麼長時間是第一次過來主動找自己,於是從後面環住了厲寒淵說道:「好不容易過來的,就在這裏坐一會兒吧,我對你的真心,你又不是沒看到,我不會做出那些你不喜歡的事兒,你可不可以再留下來陪我一會兒?」
她把自己的語氣放到了最低,幾乎是完全懇求的狀態,但是被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最好確保姜九的事和你無關。」
厲寒淵也是失去了理智,竟然會主動過來問他,陳嘉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自己吧,姜九你到底在哪裏?
他走了以後,陳嘉茗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仿佛跟剛才就是兩個人,拿起電話打給了姜柔說的:「和你之前想的一樣,他果然過來找我了,不過還好提前有準備,我應該沒有露出破綻,你那邊也準備行動吧。」
姜柔勾起嘴角,十分自信的說道:「這些日子我們儘量減少聯繫,以免過後被查到什麼,放心吧,這件事情過後,咱們兩個會同時除掉一個討厭的人。」
另一邊
姜九最後的意識還保留在去買菜的路上,被人捂住了口鼻,一路上搖搖晃晃的,她想睜開眼睛根本沒有力氣。
最後就是被人綁到了一個床上,成大字的形狀,迷迷糊糊之間還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將就想要掙扎,想要叫出聲,但卻沒有辦法,身體根本不聽使壞。
姜九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家酒店的大床上,而且渾身的衣物早就已經不見了,周圍還有一些凌亂不堪的跡象。
她手腳昨天晚上很明顯被綁住,現在還可以看到清晰的嘞痕,以及身上有些地方淤青,她渾身酸痛,根本無法回憶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只是顫抖的環住自己光潔的手臂,姜九突然覺得人生都失去了希望,嚴重的懷疑昨天晚上是不是已經被
可是只要一用力的去回想昨天的事兒,她的腦袋就疼的不能控制,所以沒有辦法,只能起身尋找衣物,可是貼身的兩件小東西卻不見了。
這是第一次,姜九對自己的人生充滿了絕望,眼淚不控制的就掉了下來,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麼昨天還好好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對自己做出這麼可惡的事兒。
姜九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已經變得髒了,沒有辦法和資格再出現在厲寒淵的面前,她有一些顫抖的打開自己的手機,發現裏面全部都是未接電話和短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