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格納揉揉臉,無奈的道:「也是,我的仇人比你還多!……方寒,幫我查一查吧。」
方寒笑了笑:「查了又有什麼用?」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博格納咬牙哼道。
方寒道:「他既然敢刺殺你,就不怕報復,你很可能拿他沒辦法。」
「死也要死個明白!」博格納不甘心的道:「找個機會一定還回去!」
方寒點點頭:「好吧,我幫你查一查,彈頭呢?」
博格納道:「拿去做鑑定了。」
方寒道:「我需要彈頭才能找到開槍的人。」
「沒問題。」博格納點頭,吃力的拿過手機,撥通一個號吩咐了幾句,十分鐘後,兩個彈頭遞到方寒跟前。
方寒拿過彈頭,拍拍博格納肩膀:「好好養傷吧,開心點兒。」
「挨了這麼一下我能開心?」博格納沒好氣的道。
方寒笑道:「身為情報主管不挨一兩槍說明你的工作不到位,這是表彰你呢,走了!」
他拿着兩個彈頭開了博格納的車疾馳而去,一直開到海邊,然後叫了一艘巡警的快艇,還有跬人部隊,在海邊轉了幾圈,最終在一片礁石群旁的海底找到了兩具屍首。
他嘆口氣,檢查了一下打撈上來的屍首,乾淨利落一刀正中心臟,顯然是經過訓練的專業人士所為。
讓人把兩具屍首運回去,方寒打給博格納,無奈的說自己沒辦法,人家是精心設計不留痕,狠心的殺了兩個狙擊手。
狙擊手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都是精英人才。不管對國家還是組織而言都是重要的人才。
為了斬斷線索,把狙擊手都殺了,底氣足而且夠狠辣。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從刀痕來辨別手法。
每個人的用刀方式都有細微的差別,即使接受同樣訓練的同一批人。用力手法不會相同。
他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再聰明也不可能生而知之,只能交給專業人士,但線索確實是斷了。
博格納無奈的道:「你也沒辦法?」
方寒道:「我又不是無所不能的神,再說你的仇家太多,目標太廣泛沒辦法推導,看看他們的鑑定吧。」
「好吧。」博格納嘆道:「辛苦你了。」
方寒笑笑,開車返回博格納別墅。
博格納臉色好一些。輸了血,再加上護身符不停的調理他身體,恢復得很快,但還不能用力,小心傷口崩裂。
「我估計是伊萬諾夫乾的!」博格納哼道。
方寒眉頭挑了挑:「為什麼?」
「他不敢收拾你,就把怒火發泄到我身上!」博格納道。
方寒笑道:「你想多了吧?」
「那傢伙絕對是個小心眼。」博格納哼道:「有仇就要報,不會隱忍,我以前那些仇家,要刺殺早就刺殺了!」
方寒道:「真是他的話,你準備怎麼辦?」
「當然找人收拾他!」博格納道。
方寒忙道:「先說好了。我可不干!」
「知道!」博格納沒好氣的道:「這種事怎麼能找你,你要是再殺安全部的部長,他們非動用武裝力量圍剿你不可。」
方寒點點頭。他不能做得太過份,否則事關國家威嚴,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消滅他,他再強也是一個人。
「有什麼消息通知我。」方寒道,然後坐上飛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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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格納刺殺讓他警惕,他隱隱覺得可能真是伊萬諾夫,不能小瞧伊萬諾夫這傢伙,萬一這次得逞,查不到他身上。伊萬諾夫很可能膽子壯大,信心具足。敢來對付自己。
如果真是伊萬諾夫的話,必須扼制他的希望。不讓他抱僥倖心理,防患於未然。
他既然來了紐約,當然要先見見葉琳娜,給葉琳娜打了個電話,已經是清晨時分,葉琳娜穿着一身米色風衣出來,緊腿牛仔褲,筆直修長的身形優雅迷人。
葉琳娜鑽里車裏與他抱在一起,紅唇迎上他的嘴,直到嬌喘吁吁,臉頰酡紅如醉,才放開他,眼波清亮如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