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笑了笑:「小晚姐你最好先跟傅家先打個招呼,傅家明要是堅持到海天興風作雨,我是絕不會客氣。」
「你呀,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他要開一家馬術俱樂部,我現在是天方馬術俱樂部的股東,怎能由着他胡鬧?」
「公平競爭嘛。」
「小晚姐你真能說笑,你們這些人會公平競爭?」
「趙天方是地頭蛇,盤外招奈何他不得吧?」
「那可未必。」方寒搖頭道:「這些二代辦事的能力不怎麼樣,壞事的能力一個強一個。」
「你這傢伙對咱們有偏見,這種人還是少見的,是害群之馬。」
「心照吧!」
「你小子真是氣人!」江小晚圓亮的大眼一瞪,嗔道:「你要是有能耐收拾傅家慧,那才算本事!」
「我可不受激將法。」方寒搖頭笑道:「小晚姐你跟傅家慧不對付吧?」
「不錯!」江小晚哼道:「你不是對付女人很有本事嗎,有本事就把傅家慧拿下!」
方寒道:「她還沒結婚?」
「眼高於頂,誰也看不上!」
「哦,怪不得呢,原來是同類人,所以看着不順眼。」
「你小子是不是要挨打!」江小晚攥起小拳頭敲了他一下。
方寒裝作疼痛的樣子,摸摸肩頭:「那我看着辦吧,到時候進去了可別忘了撈我。」
「你是警察好不好!」江小晚沒好氣的道:「別知法犯法!」
「明白明白。」方寒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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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第二天早晨去了葛家,葛思壯正在別墅外的樹林裏練功,軍綠色的背心與褲衩,光着頭,一點兒沒有高級軍官的樣子。
看到方寒過來,他招招手。
「師父。」方寒湊過去,打量他一眼:「不要緊了吧?」
「又欠你一條命!」葛思壯擺擺手,笑道:「你那金丹還有嗎?」
「沒了。」方寒搖頭,要是說還有。師父一定更拼命,金丹也不是萬能的,萬一他被人抓去行刑,有金丹也沒用。
「你小子跟我耍什麼心眼兒!」葛思壯沒好氣的道:「是不是你師母吩咐的?……再給我一顆!」
方寒左右看一眼:「師母沒在吧?」
「去朋友家了。」葛思壯低聲道。
方寒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低聲道:「只有這一顆了。這也是偶然的機會煉成的。真沒了!」
「就知道你小子藏一手呢!」葛思壯迅速的接過來,左右看一眼收入懷裏,兩人如特務接頭的樣子。
方寒挺直了身子:「那三個徒弟還行吧?」
「根基很穩。我會慢慢教他們的。」葛思壯點點頭:「都是好酗子,你教得不錯!」
方寒笑道:「有師父在我就放心了。」
「你要一直當警察?」葛思壯領着他進了屋,開始沏茶,茶香裊裊中,他漫聲的問方寒。
方寒道:「警察算是兼職吧,我還是要搞學術。」
葛思壯搖頭:「好吧,我也不多說,你不想着升官,警察也不錯。但注意警察也很危險。」
「沒師父那邊危險。」方寒笑道:「師父還有必要親自上陣嗎?」
「我現在還不行,要拼命才有一線機會。」葛思壯無奈的道:「你以為我喜歡玩命啊?」
方寒慢慢點頭。
葛老爺子已經退了,雖然影響力猶在,但用一次少一次,而且升上來的軍官大多數都有靠山,關鍵還是得努力。
「對了。我得到一件東西,你來看看!」他放下茶盞上樓。
兩人來到他的書房,葛思壯從書櫥拿出一個漆黑的雕像,遞給方寒:「好像是個古董,你看看。」
方寒掃一眼。漆黑如同硯台雕成的赤身老男人,六十來歲的樣子,腰間只有一塊布遮住關鍵部位,赤着腳踩在火焰上,神情肅穆莊嚴,腦後有一團火焰熊熊燃燒。
方寒讚嘆這雕功很深,伸手接過來。
頓時一股寒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