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陪李棠呆了一天,第三天回了學校,繼續上課。
有時候閒了兩節課,他開車到海天市東頭一座山上找一些奇怪的草回來,買了三壇酒將草泡好,每兩天施展一次聖術。
周六上午,他帶着這三壇酒坐車到了京師,江小晚已經開車等在外面,看他出站,忙迎上去。
她牛仔褲,白襯衫,清純柔美,看着宛如一朵白蓮在人群中很奪目,來來往往的人都難免看一眼,可惜她戴着大大的墨鏡,時尚感十足,也遮住了精緻楚楚的五官。
她迎過去,看方寒提着一個黑色大皮包,搖頭道:「帶了什麼寶貝?」
方寒笑道:「確實是寶貝。」
「我瞧瞧!」周小釵忙打開了包,看裏面是三個一斤大小的黑瓷罈子,她小巧的鼻子皺了皺,聞到了味道,哼道:「酒——?」
方寒點點頭:「我親自炮製的藥酒!」
「有什麼用?」
「補腎壯陽,舒心養氣,妙用無窮!」
「你就吹吧!」
「你不信?」
「信你才怪呢,就是吃人參靈芝又能強到哪裏去,你要帶給我爸就算了,他根本不信這個,你一說補腎壯陽,他一準拒絕!」
「師父嘗嘗就知道了。」方寒笑笑:「我知道師父喜歡藥酒。」
江小晚道:「他喜歡那酒的味道,你以為他信酒的藥效?天真!」
方寒笑了笑。
江小晚白他一眼:「好啊,你喜歡碰壁由得你。我樂得看笑話!」
她帶着方寒出了車站,鑽進卡宴里。
江小晚道:「你最近挺忙的呀,痴情不改,人家李棠是百合,你還不死心,要死皮賴臉追人家?」
她拉上安全帶,啟動油門,卡宴緩緩駛動,她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說話,明媚大眼盯着前面。
方寒道:「記者的話你也信?」
「有照片為證。你反正去探班了。對不對吧?!」江小晚哼道。
方寒點點頭:「去確實是去了,但我不是一個人去的,還有趙語詩,記者們寫了嗎?」
「有的寫了有的沒寫。」江小晚搖搖頭:「五花八門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你痴心不改。有的是說你們已經成朋友了。你看起來很灑脫,還能去探班。」
方寒道:「看來小晚姐你這個副總挺悠閒的,看了不少的娛樂八卦。還挺關心我的嘛!」
「挺有趣的。」江小晚搖頭道:「你們倆的愛情故事都可以寫成一本小說了。」
「還是饒了我吧。」方寒搖搖頭:「很平淡的愛情,被這些記者們一說,好像奇形怪狀的。」
「你們還不奇怪?」江小晚搖搖頭笑道:「分手複合,又分手又複合,最終暴出是百合,曲折!離奇!」
她說話時雙眼一直盯着前面,知道一旦轉頭定要被方寒嘮叨,不想聽他嘮叨就得老老實實看前面。
很快到了半山腰,進了別墅,卡宴直接停在樹林邊,江承正在樹林旁練劍,劍光霍霍。
方寒坐在車裏打量,笑道:「師父的劍法大有進步啊。」
江小晚哼道:「你這話的語氣可不像徒弟!」
方寒失笑,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提下了一壇酒,來到江承身邊,笑道:「師父,我來啦。」
江承停了劍,看向黑罈子:「這是什麼?」
方寒道:「我親自炮製的藥酒,師父嘗嘗。」
「藥酒呀,好。」江承痛快的點頭。
江小晚抿嘴笑道:「爸,方寒說這酒有……」
方寒忙打斷她的話,笑道:「現在先不說有什麼效果,師父就當成一般的酒喝着就是,但一次不能超過一小盅。」
「多大的盅?」江承問。
方寒道:「就師父你平時喝酒的小盅,一天一盅即可。」
「看來藥力強勁啊。」江承笑道:「我以前也泡過藥酒,效果嘛,也就是舒筋活血,總不可能比藥更管用,是不是?」
方寒笑笑沒多說。
他接受了江小晚的勸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