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衣服?」張盈盈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圍着的浴巾。
「我是說你自己的衣服。」
「我穿着衣服睡覺?內衣內褲洗了,晾在那。」張盈盈指了指房間空調下方的內衣褲。
秦峰汗顏,想了想,張盈盈倒不是故意的。
「行了,看你困的,早點睡覺吧。」張盈盈說着也收拾了一下站了起來。
秦峰看了看房間裏就這一張床,走到一旁的那張唯一的沙發椅上坐下,對張盈盈道:「你睡床吧!」
「那你呢?你準備睡哪?」
「我就在這對付一晚上就行。」
張盈盈望着秦峰,看得出來她不怎麼高興。
「秦峰,我是該誇你是個君子呢還是應該罵你是個傻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有床不睡硬要睡椅子上,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張盈盈罵着。
「盈盈,你知道的,不合適。」
「有哪樣不合適?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怎麼?跟我睡一張床上你吃虧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我知道你有妻子,可那又怎麼樣?都已經睡一間房了,還在乎睡不睡一張床嗎?只要你忍住別跟我上床不就行了,何必硬要折磨自己?」張盈盈問。
秦峰想了想,張盈盈說的也的確有道理。
張盈盈並不知道秦峰已經與洪月離婚了。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也講究不了那麼多,而且秦峰也的確是困的不行。
秦峰脫掉了外面的衣服,然後便上了床,只不過挨着床邊睡着。
其實與張盈盈睡一張床,秦峰心裏並未有太多的心理負擔,就像張盈盈說的,兩人之間該看的、該發生的也早就看過了、發生過了。
見到秦峰在床上睡下,張盈盈笑了笑,關了燈。
就在秦峰準備睡覺時,忽然就感覺到了一具火熱的身體鑽進被子緊緊地抱着他,而且秦峰敏銳地感覺到了張盈盈並未穿衣服。
「張盈盈,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我穿着浴巾睡覺?」
「我我還是睡椅子上吧。」秦峰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嫌棄我嗎?」張盈盈問。
「我不是嫌棄你,這也不是嫌不嫌棄的問題,我是怕我自己受不了。」秦峰如實道。
「秦峰,你答應過我,今天晚上讓我做你的妻子。」
「可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秦峰解釋。
秦峰剛解釋完,張盈盈的嘴唇就印了上來,那一剎那,秦峰所有的堅持所有的防備頓時煙消雲散。
這晚,秦峰很瘋狂,格外的瘋狂,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還是一個「久曠之身」,更何況身邊還有個「技術精湛」的狐狸精,哪有不瘋狂之理。
兩人一直從晚上折騰到了天微微亮才雙雙擁抱着沉睡過去。
秦峰是被水流聲給弄醒的,睜開眼就發現了張盈盈正在浴室里洗澡。
顯然因為昨天晚上的瘋狂,出了太多汗,所以起床後張盈盈再次洗澡。
望着浴室里曼妙的身體,秦峰又開始有了不安分的感覺,這個女人有着一種讓男人慾罷不能的魅力,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生媚骨。
秦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秦峰從床上坐了起來,掏出煙來靠在床頭上抽着。
他後悔,後悔的很想抽自己兩個大耳光,他明明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毫無抵抗力,但是卻還是一步步地上了套。
與洪月已經離婚,所以他對洪月並無太多的負罪感,但是卻對周茜有着愧疚,他打心眼裏就認為昨天晚上與張盈盈發生的事是對周茜的背叛。
更讓秦峰難受的是他這次過來是來請張盈盈幫忙的,結果正事一句話都沒說,自己卻先犯了錯。
對於張盈盈,秦峰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愛她,但是卻對她身體有着毫無抵抗力的迷戀,後來也一直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