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秦峰有沒有找過你?」劉小平看了眼吳玉濤,並沒有叫吳玉濤坐下。
劉小平沒讓他坐下,吳玉濤也就只好乖乖地站在那。
「沒有,自從上次找過我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找過我,而且宜安縣也沒有再因為這件事找過我們泰安縣。怎麼了?市長,這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吳玉濤問。
「結束了?你也太小看秦峰了,他現在已經在找你我拼命了。」劉小平冷笑着。
「什麼意思?」
「坐吧!」劉小平終於是讓吳玉濤坐下了。
「在我給你打電話之前,曹長勝來找我了」
吳玉濤聽完劉小平的話後瞪大了眼睛,他幾乎不敢置信秦峰竟然敢這麼做。
「他他瘋了嗎?他怎麼敢這麼做?他這是這是要造反啊這違反政治原則他不想幹了嗎?」吳玉濤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不市長,我敢肯定,這個秦峰是故意這麼說的,故意嚇我們的。」吳玉濤隨後又連忙搖頭道。
「為什麼?」劉小平問。
「秦峰他不傻,這麼做有什麼好處?這叫自尋死路。就算他最後如願以償,把我們都牽連進去了,他自己又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這麼做不說本身應該承擔的責任,當就這嚴重違背原則,無組織無政治性就可以宣告他政治生涯的結束。」
「除非他瘋了,不然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水頭村就搭上自己的前途。我敢肯定他絕對不敢這麼做。」吳玉濤十分肯定。
「你對秦峰有多少了解?」劉小平問。
「我我跟他並不熟悉,但是這並不阻礙我對這件事的判斷,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走這一步,這完全是魚死網破,他有病嗎?好端端的要這麼幹?」吳玉濤道。
「你對他不了解,但是我對他卻很了解,算起來,這已經是我跟他前後第四次交手了。而每一次我都覺得他不會做傻事,可他每一次都做了,每一次都像個瘋子一樣完全不顧自己的死活要跟我拼命。」
「前面三次他都是這麼做的,你覺得這第四次他會不會這麼做?」
「如果換成是別人,我敢篤定他不敢這麼做,但是對方是秦峰,他完全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不,是條瘋狗,我敢肯定,他絕對敢這麼做。」劉小平咬着牙道。
吳玉濤驚訝地看着劉小平,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官場上的人一切都是為了利益,自保是放在第一位的,突然遇到秦峰這麼一個完全不要命的人,誰不害怕?
「市長,曹長勝不是來向你告狀了嗎?這就說明他對秦峰也非常的不滿。這件事我認為可以找曹長勝來解決,只要曹長勝站在我們這一邊,這件事就大有可為。」
「從宜安縣自己內部入手,讓曹長勝把他所謂的證據給想辦法抹了,這件事不管他秦峰怎麼弄我們都不怕,到時候死的就是他自己。」吳玉濤道。
「吳玉濤,我現在發現你跟秦峰比起來還差的太遠了,無論是城府、膽魄你都遠遠不如他,連腦子都不如他好使。」劉小平瞪着吳玉濤。
「我」
「你以為曹長勝真的是來跟我告狀讓我阻止秦峰的嗎?」
「那不然?」
「我告訴你,曹長勝就是秦峰派過來給我下戰書,威脅我的。曹長勝只是秦峰手裏的一個傀儡,一個排頭兵而已。」
「那市長,現在怎麼辦?」吳玉濤雖然不認同劉小平的話,但是他不敢忤逆劉小平。
「去找秦峰,私下解決這個事,該賠償賠償,不要把事鬧大了。」劉小平道。
「啊?賠償?市長,您沒開玩笑吧?」吳玉濤瞪大了眼。
「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
「咱們就這麼向他秦峰認輸了?」吳玉濤不能接受。
「一隻瘋狗咬了你,你難道選擇去跟這條瘋狗對咬?你咬死他了他也就是一條狗而已,而你呢?拿自己的命去博,劃的來嗎?他是瘋子,我們也是瘋子?你敢跟他對賭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