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記下定決心了?」
「周書記自己不好親自出面來處理這個事,起碼前期的事他不好直接出面,讓我來處理。周書記態度堅決,陸文杰這個人和陸通公司都要一併處理了,人和公司都處理了,那公司怎麼辦?這麼多在建的房子怎麼辦?公司手裏還捂着沒開發的地怎麼辦?必須要有人來接盤吧?」
「雖然陸通公司目前是資不抵債,有很多銀行的欠款,但是從長遠來看,陸通公司手裏沒開發的地和已經開發但是沒建成的樓盤可都是優質資產,大有賺頭,這個你應該很清楚。」
「周書記讓我來處理這個事,那就包括了抓了陸文杰之後善後的事,蕭總,這可是塊非常大的蛋糕,你當初特意跟我提陸文杰和陸通公司的事,目的就是為了這一天是不是?」蕭建安也笑了起來,沒有一點因為秦峰看穿了他打的小主意後的尷尬。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幫我姐解決了白泉大橋的難,我不會虧你,這個人情我一定會還你。我還的這個人情夠大吧?」秦峰笑着問。
「大,很大。」蕭建安點頭。
秦峰離開紅樓,開車回家。
秦峰迴來時已經很晚了,秦峰拿着鑰匙輕輕地開門,因為兩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他和洪月晚上都睡的比較早,平時這個時候兩人已經睡了,秦峰害怕吵醒洪月,進門的動作非常輕。
秦峰打開門,卻見到洪月穿着睡衣披了件外套靠在沙發上打着瞌睡。
秦峰知道洪月是在等他,因為太晚,困了才在沙發上打着瞌睡。
看到洪月如此,秦峰心裏暖暖的,同時也非常的愧疚。
秦峰走過去,從沙發上抱起洪月,他害怕洪月着涼,準備把洪月抱到床上去。
秦峰剛抱起洪月洪月就醒了過來。
「你回來了啊?」
「你怎麼在沙發上就睡着了?」秦峰把洪月放下。
「我在等你,我知道你在外面應酬,肯定要喝不少酒,怕你喝多了回來沒人照顧你所以就在這等你,不知不覺就打瞌睡了。」
「傻瓜,以後不許這樣,聽到沒有?如果我晚上有應酬你不許等我,自己先睡。我也向你保證,以後如果不是必不可少的應酬我都會儘量早點回家。」
「沒事,你是男人,又當了大領導,肯定忙,也肯定有很多交際,我是給鄉里來的女人,我幫不了你什麼,但是我能理解你。又喝了不少酒吧?我熬了點粥,喝了酒後喝一點能養胃,粥一直在鍋里溫着,我給你盛一點,喝了再睡晚上胃會舒服一點。」洪月說着就走進廚房。
秦峰看着洪月的背影,心裏感嘆了一句:「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秦峰走進廚房,從身後抱住了洪月。
「別鬧了,你這樣子我怎麼盛粥?」
「我不想喝粥,我現在想吃你。」秦峰把頭貼在洪月的脖子上道。
「別鬧先喝粥,再去泡個溫水澡,你先喝粥,我去給你放水」
「我現在只想吃你」秦峰的手從洪月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別鬧了」
「我不。」秦峰像個小孩子一樣撒着嬌,然後橫抱起洪月往臥室而去。
第二天秦峰依舊像往常一樣,在周啟明來到辦公室後,走進周啟明的辦公室,向周啟明匯報今天的工作。
秦峰匯報完之後,周啟明從抽屜里拿出一份信遞給秦峰道:「你今天去找一下何洪明,把這封信交給他。」
何洪明是主管城建、規劃、房管等這一塊的副市長,手握重權。
秦峰點頭,然後走出了周啟明的辦公室。
周啟明絕不會無緣無故讓秦峰去做一件事,更不可能讓秦峰僅僅只是去給何洪明送一封信,周啟明讓秦峰這麼做肯定是有用意的,只是作為大領導,很多事情他不會明說,也不能明說,更多的需要手下人去領悟,這也就是大領導為什麼對秘書很挑剔,也喜歡重用秘書的原因,因為秘書能更好的理解他的用意。
秦峰看了看這封信,這封信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