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周通的猜測。
眾人只感覺頭皮發麻,對於他們而言,對付一個異魔將已經是困難至極的事情,而對付一個異魔王,更是絕望到至極的。
恐怕整個道宗去拼命。
也不及對方一根手指。
而現在張天竟然大膽到,難道主動吸引異魔一族,直接進行反殺,將對方趕盡殺絕?
應玄子感覺天都要塌了。
他聲音顫抖的說道,「對方可請了哪些高手,人族可有輪迴強者前來助陣?」
「沒有!」
「有其他祖符擁有者前來相助嗎?」
「沒有!」
應玄子:此時此景,只想高歌一首,涼涼月色為你思念成河
並不是他們太質疑張天。
畢竟當年的一場大戰。
實在是太慘太慘了。
無數強者面對恐怖的異魔一族,被殺死了不知道多少多少,甚至輪迴境的強者也如雨點一般不斷的隕落。
那場景
一個人。
真的能行?
眾人並不知道後續,只因為他們感覺天地一片轟鳴,那懸浮在他們頭頂之上的哭哭冒着黑氣的白骨山消失了,在他們的注視之中,悄無聲息的被挪移而走!
他們飛快的趕了過去。
卻發現空空如也。
那屹立在道宗已經多年沒有變動的大荒蕪碑也消失了。
也被那無上偉力給挪移走了!
眾人錯愕。
又露出了些許釋然。
那出手的肯定是張天,至於原因嘛
那是用來對付異魔一族。
而他們道宗。
別說是參戰了,就連觀戰的資格也沒有!
眾人心中不知何種感受,他們的內心祈禱着,希望張天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畢竟這天玄大陸,實在是哭了太久太久了。
而另一處虛無空間中。
蕭炎則在看着那庫庫冒黑氣的白骨之山,笑得甚是怪異,「表弟,你這人皇幡練的很是厲害呀,日後必定是一件了不得的法寶!」
張天有些懵。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跪拜的一排又一排的白骨,還有那不斷釋放的異魔之氣,你管這一眼邪的玩意兒叫做人皇幡?
好好好!
會玩!
不過蕭炎這也只是調侃,他看了看大荒蕪碑,然後摸了摸下巴,眼神中帶着疑惑,「表弟,怎麼感覺這石碑有一點眼熟,這不會是大荒宗那一塊碑吧?」
「也許有一點淵源,但無所謂。」
一個叫做大荒石碑。
一個叫做大荒蕪碑。
同樣鎮壓着異魔王。
同樣擁有着傳承。
這感覺,等當年蕭炎穿越之後碰到了林動之時,那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伱不僅盜版我的經歷,你還盜版我的藥老!而且還盜版倆!
你要玩死我這個正版嗎?
不過很快。
蕭炎就覺得沒那麼像了,是因為他親眼看着張天伸出手掌,遙遙的對着大荒蕪碑招了一下,那石碑霎時間就給了反應。
在那劇烈的抖動。
一道道的光波在碑面之上凝聚,像那古樸的表面蕩漾成了怪異的鏡子一般的模樣,從中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了一個巨大的影子。
那是?
石碑之靈!
只見那巨大的影子並沒有呈現人形,而是睜開了怪異的獨眼盯着張天,雖然開了口,但聲音卻滿是疲憊,「來者!可帶了祖符!」
雖然只是開口的一句話。
一旁的蕭炎又感受到了莫名的落寂,他心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是這巨大的石碑病了?
石碑也會病?
緊接着,他就聽到那石碑之靈傳來了愕然又有些無奈的嘆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