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了蕭炎那幽怨的小眼神。
藥老嘿嘿一笑,「不過呢,也許是我看走了眼,那並不是蕭族的族紋。」
畢竟中州的帝族。
跟這偏僻的小地方能扯上關係。
怎麼想都離譜。
這感覺就好像是你家的遠房親戚突然有一天,竟然競選成為了米國的總統一般離譜。
藥老沉吟了一下。
「那個小傢伙看着年齡並不大,估計剛剛踏入修行路,你雖然被我吸的有點虛了,但好歹也是斗之氣三段,嗯,你晚上想個辦法去試試他的修為。」
「這不太好吧」
蕭炎有些心動,畢竟這可是未來的天才,如果現在再不暴揍對方,以後就沒機會了,誰讓對方姐姐蕭玉是自己的死對頭呢。
但他又想了想張天的年齡。
自己似乎也沒有那麼厚顏無恥。
對一個六歲的小孩子動手。
「讓伱去試試他,又不是讓你去打他!」
藥老從戒指之中飄了出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之中帶着些許興奮,「傳說之中帝族的血脈擁有強大的力量,尤其是這種從小族紋就顯露出來的,只要受到生命危險,都會迸發出強大的能量護主!」
「你說不定還打不過他呢!」
「你不會是害怕被一個小孩子暴揍吧?」
蕭炎:!
蕭炎:不可能!絕不可能!
於是夜晚。
在張天打着哈欠,出門上廁所的時候,一個渾身穿着黑色衣服,用屎黃色面巾蒙住嘴巴的傢伙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手上拿着一把刀。
大喊一聲!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上茅房,先把命拿來!」
張天:啊?
張天:上個廁所也要給買命錢?
還不等他反應,就看到對面那黑衣人揮舞着手中的長刀,身上的斗之氣鼓動,在半空之中顯得虎虎生威,甚至揮舞的速度之快,都有了破空之聲。
這並不是在開玩笑。
斗之氣對於修行者肉體的磨練還是極強的,哪怕只有幾段斗之氣,對於普通人而言,都是降維打擊。
更不要說蕭炎曾經晉級過斗者,對身體有過一次洗筋伐脈,進行過一次加強,雖然斗之氣衰落了,但是身體素質還是有的。
為了顯得自己更加凶神惡煞。
讓張天覺得自己陷入生命危機。
蕭炎甚至還發出了極其怪異的笑聲,「桀桀桀,小子,要怪就怪你小子這輩子命不好!落在了你小爺我手上,下輩子下撲」
他的話還沒說完。
便感覺眼前一花,張天仿佛抬起了手掌,往前平靜的一推,在蕭炎眼睜睜的注視下,直接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然後
「撲通!」
蕭炎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穿越之前,上一輩子被泥頭車送到鬥氣大陸的時候,那種衝擊力
真的疼啊!
他直接雙腿一軟,兩個眼睛翻着白眼,當場昏了過去。
然後張天用手打了一個哈欠,繼續提着褲子,先去上茅房,沒辦法,誰讓他現在的修為低呢,修煉了一個晚上才長了六段斗之氣,還沒有成為斗者。
修為還比較低。
還需要進食。
自然就得上茅房!
張天走了。
而是昏睡過去的蕭炎此時身體竟然在扭曲,從地上以一種怪異的方式爬了起來,渾身竟然燃燒着一種奇怪的白色。
沒錯!
藥老上號了!
他直接用靈魂變化成了一個大耳巴子,重重的拍在了蕭炎的臉上,直接把昏迷的蕭炎給呼醒了。
蕭炎:?
蕭炎:發生了什麼事?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啥?
三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