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身下人一聲驚呼。
男人頓住。
「第一次?」
「嗯。」
接下來男人雖溫柔了很多,克制了很多,也會配合着溫爾爾的感受,但溫爾爾還是疼。
「好點了嗎?」男人體貼的問。
溫爾爾點頭,嗯了一聲。
似乎是溫爾爾的嬌羞取悅了男人,一個晚上男人無休止的索要,直到快天亮才放過她。
「累了嗎?」
溫爾爾臉一紅:「有點兒。」
「只是有點兒?」
男人笑了笑,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溫爾爾身上:「睡會兒。」
第二天,等溫爾爾醒來,男人已不在房間,桌上放着精緻的早餐。
「他也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冷漠嘛!!!」溫爾爾笑的沒心沒肺。
吃過早餐,溫爾爾是扶着牆走出酒店的。
回到許家,溫爾爾準備補個覺。
畢竟昨晚那個男人精力充沛的讓溫爾爾害怕。
「溫爾爾,你馬上給我死出來。」
溫爾爾就知道,在許家,沒有人願意看到她過的如意。
拉開門,溫爾爾倚在門邊,看着氣急敗壞的許璦璦:「我今天沒力氣跟你吵架。」
溫爾爾走開了,她快累死了,這會兒連眼皮都在打架呢。
許璦璦跟過來:「談琿的床你也配?」
溫爾爾一怔,昨晚的事沒想到這麼快許家的人就知曉了。
這樣更好!!!
溫爾爾轉身,笑問:「急了?」
「你就這樣下賤?就非要是談琿?這麼多年的姐妹——。」
「別在我面前裝。」許璦璦的話沒說完,被溫爾爾打斷:「我跟你,不是姐妹。」
兩人算是徹底把話挑明。
反正在許家人眼裏,她溫爾爾就是個壞女孩,既然是壞女孩兒當然就要做壞的事情了。
能看到許璦璦吐血表情,溫爾爾當然痛快。
什麼淑女?什麼大家閨秀?
揭下面具,指不定是人是鬼。
許璦璦自不是吃素的,她知道溫爾爾留在許家的目的與決心,她不會讓溫爾爾如願的。
次日,許時會以談公事為由約了談琿家裏敘。
實則,是想變相的把許家與談家的婚事提上日程。
談琿是什麼人?
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別想撼的動他。
許家招待客人,一向是沒有溫爾爾什麼事情的。
所以,在洗漱間看到溫爾爾時,談琿還有小小錯愕。
「談先生?」
談琿正在洗手,從鏡子裏看到了靠在門邊的溫爾爾,她穿着件緊身紅裙,火紅火紅的那種,把本就白皙的皮膚襯的更加的瑩亮。
裙子有些短,隱約看得到大腿根部。
這讓談琿有些燥熱。
看溫爾爾樣子是要外出。
「要出去?」
溫爾爾笑了下,答非所問:「談先生現在是許家的女婿了?」
談琿轉身,金邊鏡框下的那雙眸子閃了閃。
「回答我的話。」
溫爾爾撇了撇嘴,一絲笑意自唇邊溢出,她走上前,伸手勾出談琿西裝裏面的領帶:「談先生,不要這麼凶嘛!」
明顯的挑逗,竟然讓談琿生不起氣來。
「又去那裏野?」
「瞧談先生這話說的?」溫爾爾收手,退後兩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我在您心目中就是這種形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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