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明也是感受到一陣輕鬆。
這種有人能依靠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儘管知道,自家老姐一直都能找到,可畢竟沒在自己身邊。
「嗯。」
張清明答應一聲,一句多餘的廢話沒有,絲毫沒有懷疑張雅麗這句話的真實性。
如果有什麼事情是連張雅麗都解決不了的,那他肯定也解決不了。
「老二呢?」
「這兩天就該回來了。」
「嗯。」
姐弟二人三言兩語就定下了計劃,張雅麗主外,張清明主內。
接下來,就是讓那些人感受一下,當年張家姐弟的能力了!
也是時候,讓那些人好好感受一下,當年睡覺都睜着一隻眼的感覺了。
機場。
黃海泊等人戀戀不捨的跟雨化田告別,就在昨天,他們三人的戲份已經全部殺青了。
國內還有戲份等着他們回去拍攝,所以壓根沒有給他們留下玩幾天的時間。
「老闆我.」
黃海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雨化田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海泊,好好演,別讓我失望。」
一句話,說的黃海泊眼眶發紅,隨後用力點點頭。
一旁的黃小明見狀那叫一個羨慕,心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跟黃海泊一樣,能讓老闆這麼看重呢?
有的時候他真想不明白,僅僅是比自己早加入公司兩年,就能讓老闆這麼看重嗎?
怪不到人家都說時也命也,現在來看,還真是這樣。
雨化田送走了三人,這才乘車離開。
實際上原本送走三人根本不需要雨化田出馬,而他今天也只不過是順路。
汽車緩慢行駛來到城市邊緣,這裏有一棟看上去就破爛不堪的二層小樓。
雨化田閒庭信步一樣走入其中,老鬼則是帶着孔繁明站在車邊等候。
雨化田來到一樓,一名黑衣人站在吧枱後方,看見雨化田後起身讓開位置,在他身後赫然是一處地下室的入口。
雨化田剛剛邁步進去,就聽見一陣陣壓抑的慘叫聲。
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白人男子被人吊在半空,仿佛一隻待宰的豬。
而之所以他的慘叫聲比較壓抑,是因為他的嘴巴已經被膠水封住了,只露出一個大約一厘米,勉強能容納吸管的小口子。
而此刻,他身旁站着一名亞裔男子,戴着拳擊手套一拳拳打在他的身上。
每一拳下去,他都會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聲。
在不遠處,張小虎跟張重陽就這麼安靜的看着。
聽到下樓梯的聲音後,二人回過頭。
當看見是雨化田的時候齊齊露出笑容,張重陽對着他招招手道。
「大外甥,過來!」
雨化田走到他身前,看了一眼被吊起來的白人男子道。
「什麼人?」
「垃圾而已,不用管他。」
張重陽一笑臉上的疤痕都跟着顫抖,看上去份外猙獰。
他拍了拍雨化田的肩膀後道:「怎麼樣,最近還有人找你麻煩嗎?」
雨化田搖搖頭道:「之前事情鬧得挺大,他們也不想自己被埋吧?」
張重陽聽後笑的那叫一個開心,聽到耳邊慘叫聲小了一些後卻是不由皺眉,回頭道。
「怎麼?沒吃飯?」
那亞裔拳擊手見狀,下手再次重了三分。
白人男主聲音卻依舊不大,嘴角的那個空洞向外流着鮮血。
拳擊手見狀嘰里哇啦的說了一大段,雨化田是懂棒子語的,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先生,他內臟破裂了。」
張重陽見狀擺擺手,絲毫不在乎道。
「把他拖回去。」
「是。」
亞裔拳擊手鞠躬,解開白人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