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啊?」
傅謙雙手抄兜,在陸遠舟面前站定。
「我自然是認識傅總的。」
陸遠舟腆着一張鼻青臉腫的臉,對他恭敬有加。
「那你還要告我的下屬蓄意謀殺嗎?」傅謙冷聲問道。
賓利男是陸謙的下屬?
陸遠舟一怔,掃了眼傅靳夜,「傅總,他真是你的下屬?」
「當然,他可是我的得力助手!」
傅謙的桃花眼掃向傅靳夜,笑得魅惑而意味深長。
雖然他是傅靳夜的堂哥,但從小到大不管在哪方面,傅靳夜都勝他一籌。
他不服氣也只能認命。
誰讓這個堂弟比自己優秀呢?
如今這個堂弟娶了個老婆,竟然裝窮!
他還不把握機會,好好占他一點便宜?
傅謙是這樣想的,可落在陸遠舟的眼裏卻是另一種意思。
他想到了坊間傳聞。
難道傅謙和這個賓利男是那種關係?
而賓利男之所以會娶夏初,只是傅謙給他安排的擋箭牌?
想到這,陸遠舟心裏一陣惡寒。
可惡寒歸惡寒,在絕對的強權面前,他不敢表露半分。
「抱歉,都是誤會,我收回剛剛說的話。」
「你的意思是,你不告了?」傅謙問。
「不告了。」
開什麼玩笑?
他還想和傅氏集團做生意呢!
得罪了傅謙的『寵妃』,對他沒有一丁點好處!
「你不告,我下屬說不定要告你。」
傅謙冷聲道:「剛剛你對人家女孩子做什麼了?」
陸遠舟脊背一涼,連忙道:「抱抱歉,我和初初是舊識,剛剛只是想起了和她的一點過去,有些情難自禁。」
情難自禁?
明明是威逼利誘。
夏初心裏一聲嗤笑,俏臉繃着也不吭聲。
「阿琮,你要告他嗎?」
傅謙堪堪把到嘴的夜字改成了琮字。
傅靳夜冷眸掃過陸遠舟,薄唇只吐了一個字。
「滾!」
單單告他?
那太便宜他了!
陸遠舟目光閃動,賓利男明明只是一個下屬,可他怎麼感覺,這人的氣場比傅謙還大?
難道在兩人的關係里,傅謙是躺下面的那個?
陸遠舟深深的看了傅靳夜一眼,壓下所有的不甘,一瘸一拐的走了。
幾個要債的目睹這一切,此時都一改剛剛的囂張態度。
一個個都對着傅謙點頭哈腰,笑得諂媚。
傅謙的視線掃過幾人,明知故問,「你們都在這裏做什麼?」
「啊,沒事沒事。」
五個人都偷瞄着夏初,不敢說實話。
傅謙冷笑,「沒事?可別當着我的面說沒事,一轉頭又來找人家孤兒寡母的麻煩!」
「不會不會!」
五個人紛紛訕笑着保證。
夏初看着傅謙冷傲俊美的側顏,眸心微動。
雖然她不怎麼看娛樂八卦新聞,但因為傅謙經常和小明星上熱搜,所以她也認得他。
知道他是傅氏集團的總經理。
大多數人都欺軟怕硬。
這幾個要債的看起來都很怕傅謙。
她是不是可以借個勢,把那幾筆壞賬解決掉?
想着,夏初開了口。
「你們不是來要債的嗎?我爸欠你們的錢」
「啊,我想起來了,你爸欠我的尾款早就用別的方式結清了。」
「是是是,都是一些陳年舊賬了,已經是過去式了。」
五個人連忙開口。
夏初眸心微動,「可你們剛剛手上還拿着欠條。」
五個人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