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夜回頭,見是溫馨。
多日不見,人還是那個人,但神態似乎變了。
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絲幽怨。
傅靳夜和她淡淡頷首,「有事?」
溫馨凝着眼前依舊帥得掉渣,讓他魂牽夢縈的男人,心裏的鬱結橫生。
「琮哥,現在是不是要有事才能見你一面了?」
聽出她的陰陽怪氣,傅靳夜皺了皺眉沒有吭聲。
溫馨壓下滿腔的委屈和幽怨,放柔了聲線。
「我就是聽見他們說你來公司了,就來和你說點事。」
「什麼事?」
「聽說你要把公司的重心轉到國內,我想申請調回國內。」
傅靳夜看了她兩秒,微一點頭。
「可以。國內市場確實需要人手,我會把東渝一起調回國內發展。」
聽到這話,溫馨的胸口又是一陣起伏。
「為什麼要把趙東渝也調回國內?為什麼非要撮合我們在一起!琮哥,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殘忍!」
面對她的激動,傅靳夜語氣里多了一份做為大哥的語重心長。
「溫馨,我還是那句話,我受你哥所託照顧你,就會把你當我的親妹妹一樣,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親妹妹!
誰要當他的親妹妹啊!
溫馨眼眶發紅:「你要真希望我能幸福,就不要亂點鴛鴦譜!」
傅靳夜凝着她,「你若真想快樂的生活下去,就別想不該想的事情。」
說完,他徑直朝更衣室走去。
男人背影挺拔頎長,寬肩窄腰大長腿,只一個背影就透着令人迷戀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溫馨手指攥緊。
不該想的事情她懂,可她控制不住啊!
「溫秘書,安格斯到底怎麼得罪阮總了啊,瞧阮總把他打得真慘啊!」
有員工偷偷過來打探消息。
溫馨一愣,「琮哥把安格斯打了?」
「是啊!阮總說是和安格斯切磋切磋,可安格斯那小身板哪裏扛得住阮總的攻擊啊?這不明擺着是阮總藉機在教訓安格斯嗎?」
聽到這話,溫馨若有所思,半晌,朝公司的醫務室走去。
海城。
一天過得很快,洗過澡的夏初正在和張心瑤煲電話粥,跟她分享林溪蘭被抓的事情。
「初初,你老公真是腹黑啊,一箭雙鵰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
夏初深有同感,兩人相遇,某人從一開始就把腹黑髮揮的淋漓盡致。
又是裝窮,又是裝無辜,把她玩得一溜一溜的。
好在她不是他的敵對者,而是他的愛人。
不然
夏初正想說話,見打開的平板上,傅靳夜打來了視頻電話。
「心瑤,不跟你聊了,我要和我老公視頻去了。」
「呵呵,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張心瑤抗議了一句。
夏初彎眼一笑,戲謔道:「不是啊,我這叫知進退!你家老公肯定等你煲完電話粥等得不耐煩了吧?趕緊去伺候她吧!」
張心瑤無語,「初初,你變了,變成色女了!」
夏初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快的!」
「懶得搭理你個色女,掛了。」
夏初忍不住笑出聲來。
也是,她怎麼就變了呢?
從前那個溫婉知性的女人哪裏去了?
果然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這不,在某人的荼毒下,她的性格都變了!
夏初心裏腹誹着接通了視頻電話。
屏幕上出現男人的俊臉,黑眸凝着她,略顯不滿。
「老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是不是在和誰聊天?」
「是啊。」
「誰?」
「你猜!」
傅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