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深潭般的眸子在黑暗裏更加深邃,帶着一絲灼熱的欲望。
夏初感受着某人某處的堅硬,目光一閃,開口損他。
「又想說話不算數?」
傅靳夜薄唇輕啟,「沒有。不過老婆,我是不是還說過一句話,如果你有需要,我隨時可以伺候你。」
夏初紅唇輕咬,嗔道:「誰說我有需要了?」
男人的大掌覆上了她的大腿,一點點往上,在她的敏感區域來回蹦躂。
「真的不需要?嗯?」
他嗓音低磁,尾音似鈎子。
黑暗中,男人像個男妖精一般,纏得人一陣心神蕩漾。
夏初的腳趾頭不自覺繃緊。
聞着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乾脆不再矜持。
她拉開他的手,一個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
「今天我要做主導!」
都是飲食男女,兩人又是合法夫妻,她有那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
她是說過不會再做戀愛腦,但沒說過不可以走腎不走心!
看着小女人突然翻身做主把歌唱,傅靳夜的黑眸里掠過一絲意外和欣喜。
他只略略撩撥,小女人竟然直接做起了主導!
他是不是該誇誇自己的撩撥手段了得!
男人,除了事業成功會倍感驕傲,在床上能把一個純女變成欲女,也是一種驕傲!
而他此刻就驕傲萬分。
傅靳夜難得享受被女人壓在下面的趣味,只不過這份趣味中,夾雜着一份難受。
小女人的動作不盡如意,讓他蠢蠢欲動卻又提不上氣來。
傅靳夜握緊了她的細腰,嗓音啞得不行。
「老婆,你行不行?要不要我幫你?」
夏初已經累得半死。
做主導沒感到愉悅,只有累!
原來男人和女人還是有區別的。
有些體力活只適合男人來做。
「我不行了!」
傅靳夜胸脯鼓動,悶笑出聲。
扣着她細腰的手稍稍用力,隨後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好,接下來我來,你享受!」
翌日。
夏初被他一番折騰,倒是一夜好眠,沒再胡思亂想。
起床後,想到婆婆會來,她和夏母說了一聲。
而傅靳夜也一早就和傅老爺子說了。
傅老爺子想了想道:「既然你媽來海城了,那就兩家人一起吃個飯見個面,商量一下你和孫媳婦舉辦婚禮的事吧。」
他的意思是,叫上傅父一起。
傅靳夜的面色淡了幾分。
「上次何向東讓人綁架蜜蜜後,我沒通融,堅持讓何向東入了獄。當時爸就放了話,我要是不撤案,就不讓夏初進傅家門。我猜爸不會贊同我和夏初在一起,所以不叫他也罷,你代表傅家人就行了。」
聞言,傅老爺子道:「都是一時的氣話,再怎麼樣他也是你爸。再說了,有我在,他敢不認夏初這個兒媳婦試試?就這麼說定了,等下你訂個飯店,由我們傅家做東。」
老爺子堅持,傅靳夜也沒再說什麼。
吃過早餐,他和夏初先去上班,並讓周深在雅廚訂好了餐。
到了十點,他讓夏初請了個假,和她一起去機場接機。
阮黎夏原本也要去接機的,但她一早上就有戲要拍,趕不及了。
所以就說中午直接去餐廳匯合。
傅靳夜無所謂,帶着夏初去了機場。
去的路上,他跟夏初科普了一下自己母親玉如今的生活狀態。
「自從離婚後,我媽就定居在F國。她本身也是世家女,名下有不少財產。離婚時傅家給她的贍養費又多,所以不愁吃穿。」
「不過為了打發時間,她在F國的華人區開了個小酒館。但沒有親自打理,而是找了專業人士打理。空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