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秦洪無頭屍體在向前沖了一段距離之後,忽然一軟,然後向着下方墜落而去。
秦家武者看着那被一劍斬首的秦洪,陷入到了呆滯之中,久久無法回神。
遠處圍觀人群也都石化了。
一個個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現場則是陷入到了死寂之中。
落針可聞。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
眾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繼而便是沖天般的喧譁聲。
秦府之中,秦家武者還有數百人,此時此刻,他們一個個面色慘白,身體抖個不停,站在遠處一臉惶恐的盯着許辰,仿佛一群待宰的羔羊在驚恐的看着屠夫,等待着他們即將到來的命運。
他們此刻根本生不起絲毫反抗之心。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恐怖逆天的人。
以一己之力幾乎覆滅了一個八品勢力,更是強勢斬殺了造氣境的秦洪,在他們眼中,家主秦洪已是無敵的存在,而殺死了秦洪的許辰,宛如一尊殺神。
「你們……」許辰的目光在秦家武者身上掃過,目光所及,那些弟子身軀都是一顫,差點嚇的大小便失禁。
「噹啷~」忽然一人丟掉了手中的兵器,對着許辰跪了下來,顫聲祈求道:「大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一生從未做過壞事,求大人饒小的一命,小的感激不盡!」秦家其他武者見狀,紛紛丟下了武器,嘭嘭嘭的雙膝跪地,朝着許辰連連磕頭。
「大人,饒命,饒命啊!」「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願大人饒我等一命!」「我不想死啊,大人,饒命啊!」超過九成的秦家武者,全都跪了,向許辰磕頭,求饒。
還有三四十人,手握刀劍,一臉仇視的盯着許辰。
許辰的目光落在這群站着的人身上,道:「你們怎麼不求饒,不怕死嗎」「呸!小畜生,要殺就殺!」「不錯,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小畜生,你雙手沾滿我族之人的鮮血,今日,你有種殺了我,否則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為死去的族人報仇!」站着的三四十人對着許辰破口大罵。
怨氣滔天。
恨意濃烈。
許辰右手輕輕一揮。
「噗!噗!噗!噗!噗……」鮮血飈射。
三四十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倒在血泊之中。
那些跪地求饒的秦家武者,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砰砰砰的磕起頭來。
許辰淡淡地看了這群人一眼,一群失去抵抗之心的軟骨頭,不值得他出手。
「滾吧!」他揮了揮手。
「謝謝大人的不殺之恩。
」「謝謝大人!」數百名武者忙不迭的起身,向着秦府外走去。
「慢着!」許辰忽然開口。
正離開的秦家武者,身體都是一僵,砰砰砰的又都跪下了,他們還以為許辰反悔了,又要殺他們,所以又磕起頭來,哀聲求饒。
「你起來。
」許辰指着一名離他最近的武者,道:「秦家寶庫在哪兒,帶我過去!」那名武者見許辰不是殺他,心中鬆了一口氣,旋即毫不猶豫道:「大人,你跟小人來。
」許辰跟着那名武者離開。
當然。
在離開之前,包括秦洪在內的秦家一眾高層死後的儲物戒,全部被他收割乾淨。
至於那些普通武者,他根本懶得去搜刮。
許辰一離開,跪地的一眾秦家武者立即起身,然後做鳥獸散的離開了。
至此之後。
臨淄城秦家宣佈徹底滅亡。
秦家搜刮多年的寶物,也都便宜了許辰。
事了拂衣去。
解決了秦家,許辰在臨淄城不做多留,迅速離開。
沒人知道他的去向。
但他覆滅臨淄城秦家之事,卻在短時間內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人們茶前飯後,津津樂道談論着許辰與秦家一戰的經過。
消息傳入皓月宗。
皓月宗大為震怒。
皓月宗宗主的妹妹,也就是秦洪的妻子,恰好身在皓月宗,因此躲過一劫,在得知丈夫和兒子慘死的消息之後,立即找到皓月宗宗主,讓其為她做主,通緝兇手。
皓月宗。
一座大殿之中。
皓月宗高層齊聚於此。
「最近外面流傳的消息,想必大家都已知曉了吧。
」皓月宗宗主白昊天開口說道:「諸位,有什麼看法嗎」一名長老說道:「少年劍客,以一己之力覆滅了八品勢力秦家,更是強勢斬殺了剛晉級造氣境的秦洪,他的天賦很逆天!」又一名長老說道:「不錯,少年劍客的天賦很逆天,掌握了失傳已久的御劍術,依我看,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與之為敵。
」「我贊同,莫欺少年窮,況且,少年劍客的天賦幾乎妖孽,與之為敵,得不償失。
」「即便無法與之結交,但也不能交惡。
」皓月宗一眾長老紛紛開口。
他們幾乎全部不贊同與許辰為敵。
宗主白昊天面不改色。
讓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少年劍客之所以妖孽,可以越階殺敵,天賦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因素還是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