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內,一間裝飾很豪華的酒店VIp包間裏,一個身上紋滿着刺青的傢伙嘴裏叼着一根煙,深吸一口,緩緩傾吐着煙圈,目光幽深。
「我們從島國跟到這兒,可是一切卻很平靜,這也太奇怪了。」
隕眉關緊鎖,目光陰沉,仿佛對於現在的局勢有些難以置信。
「呵,我看未必。」
牙隨口來了一句,沒有再說下去。
鼬似乎對這樣的事情不是很關心,他輕輕的擦拭着手中的飛刀,看着犀利的刀鋒,嘴角上揚起一抹玩味的邪笑。
屋子裏很快陷入了一陣沉寂之中,這樣的壓抑的氛圍讓冉頓感沉悶。
一個女人跟着三個很悶的男人,還有一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在一邊玩兒着針線,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
「織,你不是說你的人皮面具需要換了麼?華夏的人臉比例不錯,你就沒想過要動手麼?」
冉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次幽冥組形容是受了月之牙女神落櫻傲雪的命令,希望能夠搜尋葉沉浮的下落,並且能夠在華夏範圍內儘快的殲滅葉沉浮幾個強大的手下。
「冉,你未免管的太多了吧?牙才是咱們的頭兒,這事兒得他做主,你跟着瞎-操-什麼心?」
織是這幾個人之中表現的最為從容的,她的聲音時而很女人,時而很男人,不過唯獨不變的是他總是不停的在繡着她手中的人皮面具。
織是一個幻術和易容術的高手,極有城府,是幽冥組之中戰力比較強的一個。
冉嗔怒的干瞪了織一眼,房間中驟然掠過一抹寒氣,冉手中忍者刀以最快的度朝着織襲來,織依然在繡着人皮面具,在忍者刀快要接近的時候,她指尖輕輕一彈,一枚連着紅線的銀針飛梭出去。
「叮……」
刀棱上傳來的冰冷徹骨的聲響在耳邊輕顫,十分刺耳。
「嘩……」
手裏劍再次從冉手中飛梭而出,織手中另外的一枚銀針飛出,將冉飛出的手裏劍彈飛之後,銀針繼續直線飛行。
轉瞬之間,銀針便抵臨冉的的心臟位置,不過才短短半寸的距離,就能徑直將對方的心臟穿透。
不過冉並不在意,因為織根本不會殺了她。
果然,就在銀針接近冉心口的時候,織輕輕的拉扯了一下紅線,銀針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中,她繼續繡着人皮面具,表情平淡。
「冉,下次說話得注意。我其實一直都覺得你的小臉長得不錯,如果不是牙不同意,我早就把它拿下來繡了。」
「……你!」
冉倒抽了一口涼氣,嬌軀瑟瑟的抖。
這個織陰陽怪氣的,聽說小時候父母就慘遭殺戮,隨後被月之牙的老族長收留,繼而成為了月之牙少有的高手。
隨後,她加入了幽冥組,成為了一個神秘莫測的高手,即便是牙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夠了。」
牙狠狠的干瞪着冉,隨即將目光瞥向了織等人,「諸位,這次的任務如果不能順利完成女神大人是絕對不會饒恕我們的。忍者其實跟殺手沒有什麼區別,月之牙的規矩你們比我更清楚,如果任務失敗,是要遭受很嚴重的責罰的,搞不好就要人頭落地。」
牙滿臉的愁容,他擔當幽冥組組長這麼長的時間,頭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任務。
鼬和隕沒有言語,互相凝視了一眼,默默嘆息。
牙的手中拿出了一副撲克,輕輕的做着洗牌的動作。
每一張撲克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鋒一般,戰鬥力彪悍的忍者早已經能夠將一切、作為自己手中殺人的武器。
牙最愛的就是撲克牌,纖柔的紙制撲克,在他的手中卻能夠成為富有摧枯拉朽之力的絕佳神兵。
冉暗暗的吐了吐舌頭,慶幸的長吁了一口氣。
好在剛才沒有惹得牙怒,要不然就麻煩了。
「牙,你是組長,總該有個大致的說法吧?雖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但咱們要總在這兒窩着不動,恐怕這次的任務難以完成。」
冉輕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