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木村先生的太太剛剛打電話過來了,她好像今天才發現拿錯了外套的事情。」
「據說木村先生似乎是出門攝影去了。」
「毛利先生,他太太跟我提到,今早有個奇怪的男人去了他們家,右手肘有像是燒傷的疤痕。」
「木村先生說要去米花湖拍照攝影」
lemon酒吧中,井上老闆正在給某個偵探打着電話,完全沒有注意到敞開着的大門旁,一個狗頭偵探正在偷聽。
「你好!」
柯南等到對方掛斷了電話之後,才走進了店裏。
「我記得你是毛利先生的孩子吧?」井上先生拿起桌上的皮箱放到了櫃枱裏面,看着面前的小孩子,回憶道。
「嗯,我之前跟叔叔來這裏問過問題。」柯南笑着點了點頭,而後坐在了吧枱椅上。
「那個,小朋友你想喝點什麼嗎?」拿着杯子裝模作樣在擦拭的井上先生開口問道。
「請給我一杯冰水!」
柯南看着遞到眼前透明的玻璃杯,不禁笑了笑。
「井上先生,我很好奇。」
「為什麼杯子上面完全沒有你的指紋呢。」名偵探拿起水杯用裝嫩的口氣問道。
這是慣用的,想要讓人放鬆警惕的伎倆。
「是,是嗎」井上勉強露出了笑意,沒有回答,想要遮掩過去。
「奇怪了,冰水杯子的外壁都是水汽,明明就很容易留下指紋的。」
柯南還在觀察杯子,像是個好學的小學生一樣。
「小朋友,你差不多該回去了吧,叔叔也要出門了。」井上先生沒有答理死神,轉頭看了看時鐘,開口說道。
「井上先生。」
「不,應該叫你浮田博司先生才對,你是着急去米花湖嗎。」
柯南把水杯放到了桌上,再度開口,語氣和神情都發生了變化,明顯是要上演推理小劇場的模式。
「你,你在說什麼?!」這位酒吧老闆臉色劇變,微微退後了一步,言語中都帶有幾分驚慌。
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居然被一個小孩子知道了。
「果然,除了減肥之外,你還做過整形吧。」柯南看到對方這幅表情就知道穩了。
三年前,叔叔抓住了一個名為浮田博司的小偷。
但是,當時那位浮田先生體重怕是有一百公斤,跟現在五官經過微調,又減了肥的井上先生看起來完全是兩個人。
「」
浮田博司抓着手裏的擦杯布一言不發,盯着面前的死神小學生。
「雖然做了整形微調,但是你的厚唇這一特徵,似乎並沒有什麼改變,我翻看了報紙之後,總感覺有點熟悉。」
「之後我又想起犯人連續兩次出手,兩次失手,急忙逃走卻沒有留下半個指紋。」
「或許真跟那個傢伙說的一樣,犯人可能已經從根本上消除掉了指紋這種東西。」
柯南獨自一人面對犯罪嫌疑人,完全沒在怕的,手指搭在下巴上展開了推理。
就像林楓說的一樣。
這個人消除了指紋。
至於消除指紋的方法,還是很多的,除了最基礎的膠水撕皮,還可以去美容院通過一些儀器做無痛的。
「我想,沒有指紋這一點,應該不能作為什麼罪證吧?」浮田博司深吸一口氣,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問道。
「當然。」
「但是,那位根本不存在的木村太太,到底有沒有給你打電話,你是最清楚的。」柯南先是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偽造的身份經不起警方仔細的調查,根本不存在的人,把電話打到了你的店裏,你又要怎麼解釋?
隨便甩個電話號出去?
這個人着急把毛利大叔騙去米花湖,恐怕是按耐不住,着急想要動手了。
還有,剛剛放在桌上的那隻皮箱裏面,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