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手都是一副打手的模樣。
而中間的一輛摩托車上,拉着的則是花姐。
一見花姐,黃澤更加得意。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炫耀的說道:
「我說了吧,她今天還會來的。一會兒辦完事,讓她再陪你玩玩」
說話間,花姐已經從摩托車上下來了。
她快步的走到了黃澤跟前,臉色惶恐,小聲說道:
「黃小姐!」
黃澤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反問道:
「聯繫上人了嗎?」
花姐立刻點頭。
「聯繫上了,中午時候通了個電話。但我怕說錯了,就過來找您商量一下,您看我到底該怎麼說」
黃澤略微沉吟了下,一回頭。
身後的一個打手,便遞給她一部衛星電話。
「用這個,現在就打給他。就說你現在欠了外債,別人不讓你回國。想讓他幫忙。如果他提出給你打錢,你就告訴他這裏只收現金。銀行轉賬容易被封」
花姐連連點頭。
「對,我剛剛也是說我欠錢,被人扣住了,想讓他幫忙的。後來我怕說錯了,假裝手機沒電,便故意掛斷了電話」
這回答黃澤還挺滿意,花姐接過電話。
對照着手機通訊錄,摁着號碼。
這一瞬間,整個場子裏鴉雀無聲。
而我的心裏,也開始變得忐忑。
我的局成與不成,完全取決於這個電話。
免提聲中,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對面才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哪位?」
我立刻偷偷的看向黃澤。
要知道,她對我的聲音很熟悉。
好在對面方塊七的聲音,和我有幾分相似。
加上這衛星電話通話質量一般,足以以假亂真。
「小六爺,我是花姐。手機沒信號了,我用衛星電話給你打的」
我心裏依舊忐忑着,生怕對面的方塊七,把戲給演砸了。
「花姐,到底怎麼回事?你欠了多少錢?」
花姐也不知道是天生戲精,還是被黃澤嚇的夠嗆。
對着電話,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六爺,我欠了一百九十多萬。他們說兩天之內不還錢,就要先毀我容,再砍我的手。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也沒什麼親戚朋友能幫我。沒辦法,我只能求你了。小六爺,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就救救我吧」
或許是想到自己悽慘的經歷,花姐悲從中來。
她哭的梨花帶雨,仿佛這一切都是真的一樣。
「花姐,你先別哭,有事好商量。木姐畢竟不是國內,我對那裏也不熟悉。你這樣,把卡號給我。我先給你打過去一部分錢。讓他們把你送到國門處。到地方之後,我再把剩下的錢給他們打過去」
雖然我昨晚和方塊七對過台詞,但方塊七的發揮,明顯超出了我的預期。
尤其是分批打錢這裏,說的更是讓人不容置疑。
花姐哭的聲音更大了,她哽咽着說道:
「小六爺,這裏是沒辦法打進銀行卡的。只能收現金。他們也不敢去國門那裏,很容易被抓的」
花姐一邊哭訴,一邊看向黃澤。黃澤則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面的方塊七,頓時沉默了。
好一會兒,他才說道:
「那怎麼辦?別說我沒有簽證,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背着這麼多現金去木姐啊?這不都得被沒收了嗎?」
花姐止住了眼淚,央求道:
「小六爺,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那裏能偷渡過來。你帶着現金,走那裏可不可以?」
方塊七立刻反問:
「你說的是戈芽寨嗎?我聽說那寨子,根本不讓外人通行的。又帶這麼多的現金,很容易人財兩失的」
花姐故意猶豫了下,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