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着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着愁怨的姑娘
郝運有點文藝,喜歡詩詞,在這傷感的情緒之下,在這閃着粉色霓虹燈的巷子裏,難免會吟性大發。
巷子裏姑娘有,不僅有愁怨,在郝運拒絕光顧後,甚至還有了仇怨。
「馬德,裝什麼裝,老娘白給他玩他都不玩。」
「人家可能是覺得將來能成大明星,看不上咱們吧。」
「大明星怎麼了,前幾天我還伺候了一個老藝術家呢,進來就問洗大頭還是小頭,呸……」
郝運一一聽在耳邊,面無表情的穿行而過。
這群狐狸精,就是饞他的身子。
我媽說了,男孩子在外面,要學會保護自己。
(?ˉ?ˉ??)
他不知道為什麼大智街會變成這個樣子,明明位處大智禪寺佛門清淨之側,卻平白多出無數女菩薩。
不過,也正因為有了這麼多女菩薩,大智街的房租才變得這麼便宜。
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毛坯房,放了四張雙人床,一個床位一個月60塊錢,不僅便宜而且還不用去和女菩薩一起擠公廁。
郝運剛進去的時候,就發現睡在他上鋪的室友正收拾東西。
「怎麼了,搬家啊?」
「不幹了,咱可比不上某些人會舔,也比不上某些人那樣絕情,傍上了貴人就把兄弟們忘了。」
郝運恍然,這個絕壁不僅限於暗示了吧。
他毀謗自己啊。
得嘞您吶!
今天剛轉職掛壁,有了拉小夥伴們一起打boss的能力。
可是這副本還沒進去呢。
隊伍就解散了。
只能說都是命,如果你不是掛壁,那就讓掛壁帶着飛,你把掛壁往外推算什麼事。
「行吧,我那二十塊錢,你看是不是給一下?」
「啊?」睡在上鋪的兄弟傻眼。
「你這都要走了,再不給我上哪找你要去呢。」郝運一點也不客氣,他本來就不是什麼老好人。
上鋪的兄弟腸子都悔青了。
不該特意等着郝運回來,故意說這兩句牢騷話。
真要是不打招呼的跑了,郝運難道還能為了二十塊錢追他到天涯海角嘛。
現在,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更何況他一米七不到的個頭,外加百來斤的體重,如何是郝運的對手。
看着郝運伸出的手,他只能戀戀不捨的從皮夾里拿出兩張十塊的鈔票遞過去。
拿去買藥!
「不管怎麼說,很高興認識你,祝你前程似錦,一帆風順。」郝運美滋滋的接過錢。
也不知道為什麼。
借錢的時候,是借錢的人忐忑,還錢的時候,是要錢的人忐忑。
明明本來就是自己的錢。
上鋪的兄弟走了,郝運也沒有太多感慨。
橫漂一族是最近三四年間形成的。
2000年以前,這裏大多是本地人做兼職,就沒幾個外地群演,2000年以後,大量北漂以及陝西、湖北的外地群演南下,橫店的群演人數一下子猛增到1500人左右。
不過,能夠長期待在橫店的人數也就在一兩百人,絕大多數的群演待幾個月就撐不下去了。
躺在床上,雖然身體很疲倦,但是郝運的精神卻很亢奮。
這個什麼系統給他的人生開了一扇門,從此以後,他將會走上一條完全不一樣的道路。
今天吸了一份演技屬性和一份廚藝屬性。
這麼看來,可吸收的屬性種類會非常多,演技、台詞、車技、武術、持久、攝影、唱歌什麼的大概都可以。
不過這些屬性似乎都有時間限制,想要派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