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逐風十分無語。
親爹啊,你當部落大汗是大土豆,一挖就一個麼?
這次造反的一共只有三個部落,而且其中戈爾跟科爾還產生了矛盾,其中科爾的大汗已經死於戈爾部落大汗之手。
也就是說,一共就兩個喘氣的大汗,哪裏是那麼容易殺的?
蕭逐風解釋道:「父皇,現在我們大軍已經把那三個部落的人的主力給打敗了,但是他們本來就是遊牧民族,所以十分狡猾,跑到了草原深處,如今正打游擊戰。所以,大汗不是那麼容易捉的。」
宴辭:「解釋是無能的體現。」
蕭逐風:(⊙x⊙;)
看着驕傲的二殿下瞬間蔫吧成了一團,滿城郡守更不敢說話了啊。
宴辭卻對他招了招手,「你把如今的具體戰況說一下。」
「哎,是,是!」
滿城郡守詳細地講解近期的戰況,而蕭逐風感覺十分無聊,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他激動道:「父皇,您在這裏,那母后是不是也來了?」
宴辭有點嫌棄地沒眼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你讓門口的守衛帶你去,另外,你如果胳膊傷得不重,就把紗布拆了,以免你母后看了擔心。」
「好嘞。」蕭逐風二話不說就把肩膀上的紗布給拆了。
其實傷還沒有好利索,只是剛癒合,碰一下還是疼的。
但蕭逐風皮實慣了,再加上也不想讓母后擔心。而看到他這樣後,宴辭這才放了心。
在他心中,兒子哪裏有夫人婠
婠重要?
再說了,只是胳膊被射了一箭,又不是胸口,死不了。
滿城郡守在旁邊,全程目瞪口呆,他甚至心中都有點懷疑,二殿下是太上皇親生的吧?
是嗎?
這邊客房中的林晚意並不是太累,她來到窗前,看着外邊的景象。
越是靠近草原,風有一些大,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卻感覺十分恣意。
林晚意想着休息兩天,讓宴辭再教一教自己騎馬,之前騎過,但自己的技藝到底不是太好。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還混雜着一股汗味跟淡淡的血腥味。
不是宴辭。
林晚意果斷抽出了袖子上的銀針,轉身就刺了過去。
蕭逐風都傻眼了,連忙跳開,「母后,是我啊!」
林晚意:「」
虛驚一場,她趕緊收回了銀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兒子,「小風,你也來跟着打仗了?」
蕭逐風點點頭,「是啊,怎麼,大哥他們給你們寫信,沒有說嗎?」
林晚意稍稍有點沉默。
小珩的確沒有說,除了說打仗的事情外,說得最多的,就是昭昭的事情。
怎麼說呢,被全家都忽略的小風,因為心很大,也因為他很愛家人們,所以從來都不生氣。
林晚意看着才十五歲就長得比自己高了許多的二兒子,心中一柔。
「打仗很危險的,你既然選擇了戰場,可就從那一刻是兵了,而不是在皇宮之中的矜貴皇子了。」
蕭逐風咧嘴一笑,露出滿口大白牙,「母
後,兒臣知道的。你放心吧,兒子在軍中一點都不矯情,也沒有要什麼特殊優待。」
林晚意:「在外我跟你父親都低調行事,你也別喊父皇母后了,喊我母親好了。」
「是!母親,你們怎麼來這邊了?這邊正在打仗啊,有一些危險。」蕭逐風雖然性格粗狂,但他卻粗中有細。
尤其是面對自家人的時候。
林晚意:「你父親有一些關心這邊的戰況,要了解一下。最重要的是,我們都想要見一見那個叫樓野的孩子,你見過他了嗎?」
蕭逐風搖了搖頭,「戈爾部落的大汗跑了,他好像很喜歡樓野的母親,就把他們母子倆都給帶走了,如今我們的人正在追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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